:“外祖给你找了几个干活的,听说你的国相未定,趁此机会一定要先将整个郡国抓在手中。”
楚云歌仰头笑容天真:“外祖怎么这么说,国相掌权封国,我又如何夺权?”
姬复微不可查地笑起来,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外孙这么天真,而且……
“来往民夫,令行禁止,堪比练兵。”
“可不要说你只是为了铺路?”
楚云歌想了想,一开始确实是为了铺路,不过她也确实不想陷入被动。
毕竟国师已经为她的夺权“铺路”完毕了不是吗?
她也不瞒着姬复,只说:“即便国相赴任,造纸坊、水泥坊、塘坊皆是淮南王府私产,坊间乡里都是淮南王府所造,田间稻黍亦是淮南王府所赐,国相犹如虚设。”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被派到交州这种地方的国相,本身就不被皇帝所喜,再不识相一些……就算死在交州又有谁知道、且为他鸣不平呢?
千里迢迢赴任烟瘴之地,死个把人不足为奇。
“殿下,公孙州牧回来了。”
卫淑轻声来报。
郡守府的方向,一个还未来得及整理仪表的小老头精神矍铄地快步走来,一眼都不看四周围寒暄的大臣们,直奔楚云歌。
找到人生目标的州牧走路带风,没了之前在苍梧郁郁不得志的颓丧。
楚云歌凤眸愉悦地眯起,对姬复笑道:“外祖,介绍一下——”
“这是交州州牧公孙先生。”
也是她的兵器督造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