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妨,你备下的礼外祖看过,此处穷乡僻壤也已经足够。”
“也是。”
傅衍之那么好骗。
楚云歌又打起精神,大不了冷却之后快马加鞭给傅衍之送去。
楚云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并且为了让国师忘记自己曾经说过的要送给他茶具,在城门与傅衍之依依惜别,仿佛十分舍不得这位长安故交。
傅衍之原本居高临下地看着楚云歌糊弄,最后还是被哄得缓下面色:“早晨风大,殿下回去吧。”
楚云歌点头,但还是站在原地,显然要目送他离开。
他无奈附耳对小少年说了一句什么,才转身上了马车。
华丽的马车慢悠悠起步,踏上回长安的漫漫长路。傅衍之闭目养神许久,却还是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小少年已经成了一个小点,看不清神色。
国师心头微软,想起卦象中君臣日夜相对的未来又有所明悟。
“长离性情柔善,又无人可依靠,亲近我也是应当的。”
桓亭县城门处。
楚云歌盯着不远处依依惜别的小夫妇,茫然地捏了捏手。
小夫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早晨风大,元娘回去吧。”
楚云歌:“……”
她仰头询问身侧大的姬复:“外祖,你知道国师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陛下任命国相的圣旨早已放在了我的议事堂,你猜猜谁是国相?”
姬复逗她:“难道还能是外祖不成?”
谁知楚云歌面上的狡黠缓缓变为震惊:“外祖怎么知道的?”
难道外祖也会算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