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尖刀。
供桌旁边放了一个椅子,端坐着老王头。
椅子前站着一个年老祭祀,穿着由一条一条五颜六『色』的布带织成的短袍,下身是麻布短裙,赤着脚。
祭祀满脸用各『色』油彩画的看不清长相,嘴中念叨着良辰听不懂的话语,在供桌前舞动不已。
见两人走到院中,祭祀停下动作,指着供桌前两块蒲团,让两人跪下。
然后一手持尖刀在兽头上切下一块一块的肉片抛向空中,然后将杯中烈酒撒落院中地上。
这个过程是祈祷太阳神保佑一对新人能够子孙满堂,白头偕老。
完成之后,良辰和与焉对着供桌三叩首。
“撒金花!”有人喊道。
就见旁边走出几个女子,将手中金箔做成的小花撒向人群,供来宾争抢。
各种流程下来,等将两人送入洞房,也已经到了晌午。
“哈哈,今日小女大喜,各位都不准走!
把地窖里的菌王酒搬出来,全部敞开了肚子喝!”
老王头安排人在院中开始设宴款待来宾,笑的合不拢嘴。
而楼上房间里和外面热闹喧嚣正好相反,两人坐在床边相顾无言,场面安静尴尬。
最后还是与焉开口打破了这场面。
“想不到我竟然成亲了!”与焉好似不相信的说。
“是啊,世事难料。”良辰开口接道。
“唉,你不明白我的心情。”与焉叹了口气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良辰想到此女如此丑陋,脾气又如此古怪,倘若不是自己这个外乡人落难此地,估计她这辈子想成亲都难!
“就算你什么都不愿意做,至少也要把我的盖头揭开吧。”与焉说道。
“呃。”良辰想想也是,总不能让她自己揭。
伸手揭开了与焉头上的红布。
满是麻子的脸上,竟然好像有几点泪珠。
“放心吧,你我以后虽然名为夫妻,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你若是想离去,也自不用向我汇报。”与焉似乎是看出良辰的心事,开口说道。
“如此甚好。多谢姑娘好意!”良辰说道。
接下来与焉似乎没了说话的兴致,沉默起来,良辰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各自坐着,想着心事。
......
半年之后。
良辰也渐渐习惯了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