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让我承认只有你才能配的上他。”
梁菀看着那水袋,没接。
她将目光移开,“我不需要证明给你看,我只是在做不让他担心的事。”
“如果我连自己都保护不好,他在战场上更是腹部受敌。”
权惟真撇嘴。
哼了哼:“那正好,省的我一会保护你。”
“那倒不必,我自己可以。”
梁菀身上还背着她那个探月弓,而她母亲的弓套也被戴上。
她腰间是放着诸多羽箭的箭筒。
她的确是能保护自己。
大雾在逐渐消散。
天边丝缕的光线照耀在每个人脸上,短暂休息后,她让山鸡去前方探路。
现在他们要从这里去往那个小镇,和太后他们汇合。
舜华和姚华坐在一边吃了干粮,皇帝席地而坐,却是没有半点架子。
“嫡母,你还好吗?”秦韵竹关切问她,从刚才起她便看梁菀脸色极度泛白,似乎体力不支。
而她本该歇息的。
她担忧的问,梁菀让她声音压低,不要让别人听见,她回着没事,然眼前总是觉得有什么在遮挡视线。
不是真的遮挡,而是她真的太累。
起初他们出来时说过要骑马或坐车,但被否定,因为他们要偷偷走,那样太张扬。
更容易引起敌方的注意。
而她怀孕的期限正好很尴尬,不多不少,正好三月多些。
女子前三月最是凶险,更何况她之前就有一次出血。
她心里也紧张。
可事情来了,她必须能行。
休息片刻,她道:“走吧,再走两个时辰便能入镇上了。”
“好。”
四周人响应。
山鸡探路回来,道:“夫人,前方有塌方,咱们的路被截了一半。”
这个消息并不好。
她睫羽颤动,问:“可供几人过?”
“最多两人。”
“那好,先让圣上和公主他们过。”
她立刻道,与唐靖承道:“麻烦唐大人您断后。”
“好。”
唐靖承答完,权惟真同时道:“我与他一起,你们先走。”
梁菀点头应。
而后没走多远就到了塌方地,她仰头一瞧,觉得这山体塌的有些奇怪,石块土块几乎差不多均匀的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