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这儿,霍凝眼中的神色又黯淡了。
少年撑身起来,不过因他喝了不少酒,脚步并未站稳,身子晃了晃。
四条扶一把。
在旁道:“您身上酒气好大,您这样夫人又该生气了。”
“那该如何是好?”
少年抬起手臂闻了闻,他自己是闻不见的,只问四条:“很难闻?”
“嗯...还有点破碗身上的屎臭味。”
四条如此诚实,瞥了眼笼子里的棘珍鸟,笑:“世子您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嗯。”
霍凝听从她的建议。wap.bΙQμGètν.net
命她带自己去浴房。
而这边,梁菀其实是等霍凝吃晚饭,可等了又等,仍未见人来,桌上的饭菜都凉的差不多了。
她本生气的心,便在此时气意更浓。
可以说,两人现在虽未拜堂成亲,但已早早过着夫妻生活。她日日忙霍隽的事,也知道有些忽略了他。
说她生气,其实没有。她怎会真的同他生气,霍凝平时待她怎样她看在眼里。
她望着外面天色,不禁站起身。
“来人,”她话音刚落,便有婢子进来。梁菀看着满桌的饭菜有些烦,命她们撤下去。
“世子呢?”她问,撤饭的婢子们摇头,并不知霍凝去了何处。
而后,梁菀望了眼室内的霍隽,走出去。
刚往那里站了站,便见有一婢子从浴房的方向行来,拜见她说:“夫人,世子他刚才不小心在浴房里跌倒了,您快去瞧瞧吧。”
梁菀顿时紧了心口,随着那婢子走了。
去的路上她还在想,怎么好好的就跌倒了,而且,霍凝好端端洗什么澡。
直到见了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霍凝喝的半醉,到了这里后又不让人服侍,眼神不好,头脑不清,不跌倒才怪。
他本是在浴桶边摔了一下,想站起,脚下赤着,又恰好踩到地上的一片水渍。
再次跌了。
两次的伤害让他腰疼不止,好像下身也不能动弹了,好不容易起来穿了衣服,叫了守在外面的小厮。
说出去都丢人。
少年扶着腰趴在一边椅上,梁菀来时瞧他那个样子眼眶一红,走了过去。
面上很生气,可闻到霍凝那尚未洗净的酒气,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只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