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会想取代你,为他父亲报仇。”
皇帝拧紧了眉头。
“朕当年本就是储君该登皇位,是皇兄他不甘心非要兵变,最终导致自取灭亡。朕问心无愧,当初留他儿子,也是念着仁心。”x33
“无需多说,我并不是输在霍凝手上,而是输在梁菀手上。”
霍宴齐垂下眼,依然狡辩说。
如果没有梁菀他所藏之处不会有人知道,等他休养生息后再重新来过,一定还能搅的澧朝不宁。
现在,仅仅是大意而已。
霍宴齐看向四周,没见到霍凝身影,他更是不想说话,同皇帝讲了几句后,便死气沉沉地坐着。
皇帝看到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钩贯穿了骨肉。
霍凝这样锁他,便是怕他再跑。皇帝挥手,命人将他带下去。
其他副将问:“圣上,这人要如何处置?”
“等太子来吧,他和太子妃与他结怨深久,一切评判都由他和太子妃决定。”
“朕,无论怎样都支持他。”
皇帝从这时放了个信号给殿中人,意思是,往后太子权力会很大。
皇帝明显有想退位的打算。
这边,霍凝同梁菀在船中腻了很久。
两人出来时,梁菀不禁拢了衣襟。
霍凝勾起她腰,一个口哨将自己的马带到身边,牵住马头,他让梁菀先上。
两人共骑,梁菀侧头看他:“耽误了这么久,圣上怕是要罚你。”
霍凝笑:“罚便罚,我同自己妻子温存,他还能教训我吗?”
“驾!”
马儿直朝宫中而去。
等到两人到了东宫,皇帝的口谕也下来,太监看他,低声复述:“太子殿下,圣上说让您自己一人去宫中祠堂跪。”
“圣上说,跪在你父王牌位前,好好思过。”
霍凝撇了撇嘴,答应。
梁菀睨他:“瞧我说什么,圣上当真生气了。”
“跪个祠堂而已,死不了人。”
霍凝道:“走了。”
梁菀怔了怔。
他的步子还没出东宫,她忽地叫住他。匆忙去里拿了两个护膝,放他手中:“偷偷绑上,这样你少遭点罪。”
霍凝夸赞她:“还是我妻疼我。”
霍凝刚回来,便被罚在宫中祠堂,那里供奉了澧朝历代先祖。
皇帝那边没消息,太后好似也没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