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宫殿。
姐妹倆正讲有趣的事,那宫侍回来,向姚华禀报了他在驸马府见到的事情。
姚华猛地从床上坐起,问:“你说驸马已经回了?却并未找人告诉我?”
“是,不仅如此,驸马还替那涟娜说了话,这才让奴婢没将她带回来。”
“气死我了!”
姚华发了火,手狠狠地砸在床榻上,与她同榻而睡的舜华劝道:“你别发那么大火嘛。”
“...你说我怎么不生气?他这些日子很少回来就算了,现在连回来一趟都不告诉我了,你说,他每次回来还都给她带东西,到底有多么想她?”
舜华问:“可他不也同样给你带吗?”
“那能一样?我是他妻子,给我带是应该,但她算什么,一个通房丫头而已,还没正式被收入他房中做妾呢,就这样?”
“要我说,你就是上次做的失误,分明是给她和秦丰烨制造的机会,怎么就让秦修文入了洞房?”
“这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个蠢笨的奴婢!”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将秦修文和涟娜的事讲着。隔了半晌舜华道:“上次母妃和父皇都警告过咱们,你就算太气也不能做出太过的事,反正秦修文都回来了,你就等着明天他带人进宫吧,等入了宫,还愁找不到机会收拾她?”
舜华说的简单,可姚华已觉自己忍了太久。
她现在天天在府中住着,恨不得赶快将涟娜给打发了,好不让她在眼前晃。
打发宫侍下去,姚华在床上翻来覆去,哪里还睡的着。
翌日,早朝刚过,秦修文便带着涟娜出府。
谁知迎面撞见从城外回来的秦丰烨。
秦修文躬身低唤,“小叔。”
秦丰烨应着,眸光却往涟娜身上看,忽地开口:“文哥是要进宫?”
“是。”
“那能将你这个丫头留下来?”
秦丰烨看向涟娜,“我今日打算带盛儿去新学堂看看,她懂的哄小孩子开心,我想带着她去。”
秦修文面色凝滞。
两人四目相对,秦丰烨是他长辈,他犹豫再三没吭声。
哪知,秦丰烨问涟娜:“要不听从你的意思,你想随谁走?”
涟娜眨了眨眼。
她哪里想过这个问题!
她是奴婢,这两人都是主子,她说跟谁都不合适。
小姑娘支吾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