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秦韵竹手捧酒杯,笑意盎然的跑来同涟娜碰杯:“小婶婶,多亏有你帮忙,替我甄选了一批礼真货,如今我铁器行生意很好,等今晚圣宴完,我同你分账。”
涟娜慌忙摆手:“不用,我仅仅出了绵薄力,不值得你这样客气。”
“可是一码归一码,我将账薄都做好了,这笔钱你自己拿着,可千万别同小叔说。”
秦韵竹笑笑:“就当你藏的私房钱。”
涟娜低头红润,她不再推脱,接受秦韵竹的赠送。
秦韵竹托腮眼神迷离地望着宫宴。
“真是,满长安这么多俊俏儿郎都去哪儿了,怎么到我这里一个不见?好无聊。”
提起这个,涟娜问:“你不是说这辈子不会成婚?”
“咦?怎么小婶婶也知道?是谁告诉你的?我以前是这样说过,但那时是因为躲避阿漠寒。”
想起这过去的人,秦韵竹甩甩手:“阶下囚的人我还提什么,罢了罢了。”
秦韵竹身子歪了歪,涟娜瞧她这样便知她有些醉了。
刚扶住她,哪知另一只手便同时伸了过来——
涟娜抬头,见竟是时任工部侍郎的梁经岫。
涟娜微讶。
这少年压了满眼的燥郁,低头瞧了眼秦韵竹,说了句麻烦。
但便是这样,他仍是同涟娜有礼的说:“都尉使,交给我吧。”
涟娜心里很疑惑,又不好问,她唯有叮嘱梁经岫:“侍郎大人您是要带韵竹回去?”
“不回,只是将她送到内寝醒酒。”
“那侍郎大人可要多加小心,韵竹她,有时脾气不太好。”
“这我都习惯了。”
梁经岫勾唇笑,弯身同涟娜告辞。扶住秦韵竹一只胳膊,走远。
许久,秦丰烨回来问:“你看什么?”
“我在看韵竹...她——”涟娜回头,本想同秦丰烨说的话顿时梗在嗓间,她见秦丰烨手上拎着两只上好的雪狐皮,诧异:“你从哪里得来的?”
“皇后娘娘特意命人送的。”秦丰烨笑,将皮子举到她眼前:“皇后娘娘说知道你冬日怕冷,便让我好好为你做个护手戴,不过她给的多了,我瞧这两张皮子不仅能做两副护手,还能给你做个围脖。”
涟娜低头笑:“不要,三爷您不用全都想着我,我其实已经好多了。”
“不行,你忘了如今圣上推行爱妻政策,我身为澧朝百姓,自然要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