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匠,找他们——”
“什么意思?你不管了?”
秦韵竹睁大眼睛,毫不相信。她刚才还觉得他这个人有点好呢,一转眼又被他气道。
梁经岫皱眉:“我管?我同你并不熟。”
“好!不熟!对,的确不熟!”
秦韵竹脾气上来,一把夺过那断掉的刀,“梁公子!我可真是多谢你了!”
小姑娘也要强,绝对不会低身求他。
她抱着刀走了,背影格外有趣。
梁经岫看着看着,不由笑了。
翌日。
他白日要去工部。
只是他被打的事脸上还有伤,他怕去了工部被人问,便在早晨起时拿了白布蒙脸。
梁经岫刚下楼,秦韵竹正和其儿在用早饭。
小姑娘听到楼上动静头也不抬。梁经岫经过两人根本不往桌子看。
因为他猜想肯定没他的。
哪知秦韵竹用脚拦住他去处,梁经岫回身看她,秦韵竹破天荒从桌上拿了两个用纸包的油饼递给他。
“给我的?”ъìQυGΕtV.net
梁经岫很诧异。
秦韵竹:“嗯。”
梁经岫:“你是有求于我?”
秦韵竹:“!”
小姑娘猛地将油饼拿回放在桌上:“爱吃不吃,有病。”
梁经岫笑了。
从桌上.将油饼拿起,连句谢也不说便走。
其儿:“姑娘,您怎么让他走了呢?那个刀,咱们上哪儿去找会修复的师傅,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些师傅要价可是很高的。”
其儿的话不无道理,其实如果秦韵竹求了,说不定梁经岫会不收银钱帮她。
但如果找了外面人,又是一笔花销!
对于一个商人来说,秦韵竹不能放过这种免费机会!
其儿怂恿她:“姑娘,梁公子今日定去工部,您还是快跟上去吧,同他说说软话?”
秦韵竹拧眉。
很不想去。
但不得不去。
她也不吃早饭,走了出去,正巧她追的早,梁经岫刚走出铺子没多远。
清晨的长安大街,雾气萦绕。
日光也不足,薄薄透透照下,梁经岫步子不急,手拿了油饼,缓慢地吃。
秦韵竹从追上,在他身后停下,她不知要如何开口,只有干看他。
梁经岫回头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