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但对这些人来,她的到来便是一件趣事。
所有人都很好奇地探头看。
梁经岫推开内里一扇门,往里走,彻底隔开与外面的联系。
他所在的地方可真无趣。
一排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卷典籍,秦韵竹随手翻开一个都是什么司物集之类,看不太懂。
梁经岫往堆满书卷的书案后一坐,从旁取了笔墨纸砚。
摊开在她眼前。
“写。”
他看着她,秦韵竹拿起毛笔:“写什么?”
“我要你的保证,为了以后你可以不同我凶,你最好写的详细点。”
“......”
秦韵竹实在不知要写什么,但梁经岫说她对他凶,她心想她也没做多过分啊。
怎么就说的好像她欺负他一般?
秦韵竹在肚子里组织了笔墨,低头一字一句的开始写,梁经岫便坐着看她。
离近发现,她其实长了双杏眼,又饱满又灵动,梁经岫想起她平时瞪眼的样子,还挺好看。
除了她性子。
若是她性子再内敛些,再温柔些,或者,如她嫡母那般娴淑些,便更好了。
梁经岫不知怎么,竟然会走神。
秦韵竹写完交给他,叫了他一遍他还在愣神。
又喊一遍。
梁经岫这才回神,拿起她写的保证看了看,点头:“好。”
“那,你现在算答应了?”
梁经岫:“你可将刀送来给我。”
“那,十天之后你可以做好?”
“我尽量。”
秦韵竹勾起笑容,解决难事一身轻松,她也不打扰他,同他挥手:“那我等会再来找你!”
她说完,便欲走。
瞥见他书案上放着一盘葵花籽,秦韵竹不客气的抓了一把攥在手中,再次同他告别:“我走了。”
梁经岫捏了捏鼻梁。
果然是她。
......
半个时辰后,秦韵竹亲自将断刀送来。
她一来又再次引起外面人注意,梁经岫接了断刀,关门时瞥了眼那些
人神色。
心中叹气,想他和秦韵竹的事又该成为饭后谈资。
而后,两人便回归正轨,在没有交集。
秦韵竹日日在铺子里忙,很少去想那柄断刀的事,不过她也学聪明了,很快同铺子里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