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竹越想越气。
转身走到一边,她忽然拿了铺子里展示的兵器,一副气势冲冲要砍人的样子,那伙计吓的呆坐在地,不敢动。
秦修文上前:“韵竹,你做什么。”
“你别管。”
秦韵竹推开她哥,手中兵器一扬,架在那伙计肩上。
伙计吓的汗流满面,乞求的更厉害:“掌柜,求你不要杀我,小的知道错了!”ωωw.Bǐqυgétν.net
“求求你。”
“不杀?你在我铺子待了这么长时间还没看清楚我这个人?之前那些人屡次上门来算计,你也曾同我共同抵抗过,现在怎么就倒戈?留着你这样人,我若什么都不惩罚还怎么震慑其他人?跪好了,这些都是你应得!”
伙计哭的更厉害。
不停磕头求饶,不仅求秦韵竹,还有其他人。
但是,秦韵竹的话却引起梁经岫的在意。
少年听到她说这两年她的经历,虽没表现,但他还是看了眼她。
秦韵竹说到底也是个女子。
这个女子尽管总是同他斗嘴,但他还真想不到她会一人撑起整个店铺。
面对其他同行的陷害,她从没在他面前提过一句。
梁经岫思绪拉远,接下来的事他没在关心。
秦韵竹根本不是要惩罚那伙计,只是吓吓他,震慑身边人。
如今目的达到,她便也将伙计交给她哥了。
这伙计由京畿府的人带走,而他也招出私藏刀的地方,秦韵竹找到新刀,将它给了南疆人。
南疆人见到崭新的大龙雀惊喜不已,他们只当是简单的修复,哪知竟是比原先那个更厉害更好看。
南疆人对梁经岫佩服万分,不住赞叹澧朝这刀剑工艺。
真的是今非昔比。
这几个南疆人常年在澧朝生活,从这次事与他们化敌为友,直言往后他们罩着这家店,若是谁再敢上门捣乱,只要秦韵竹去找他们,他们必然会帮她解决。
这可真是好事。
秦韵竹同这些南疆人结成兄妹,互相亲切称呼。
秦修文带兵回撤,秦韵竹在门口送人,一转眼见梁经岫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她心想,这人怎么还不走,在做什么?
走上前,她还没开口,梁经岫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放在她手心,声音也温柔:“往后你可凭这个直接找我。”
“嗯?我找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