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竹和秦修文出来时,两人都没说话。
秦丰烨低声咳嗽了几分。
秦修文察觉,抬头:“三叔,你也不舒服?”
“没事,许是这些日子照顾你们祖母累着了。”
秦丰烨不以为意,涟娜来到他身边手轻轻为他舒缓。
两人这般恩爱,又让秦修文将目光投到别处。
“祖母的病,真这么严重?”秦韵竹问,“嫡母医术厉害,可曾找她看过?”
“还未与皇后娘娘说,只是韵竹,如今菀菀身为皇后,这等小事就不要麻烦她了,不好。”
秦丰烨考虑周全,秦韵竹低头沉思,片刻又道:“那,顾师父呢?三叔你有问过他?”
秦丰烨点头。
提起顾郁,他如今没有在长安生活,而是一直在北漠,有绿珠照顾他。
顾郁腿脚不便,绿珠便成了他贴身的侍婢,她也愿意,顾郁便不再说什么。
“顾师父说,此病积郁已久,一经发出,便再无治好可能。”
“只能说,能等一日便是一日吧。”
秦丰烨叹了口气。
这样看来,秦家马上便要迎来大的丧事。
...
秦韵竹从府中出来已过傍晚,她静静往铺子走,没坐马车。
不远处,梁经岫正好从工部回家,经过她铺子本是想去看她。ωωw.Bǐqυgétν.net
一偏头,让他看到神色悲戚的秦韵竹。
梁经岫不明原因,很远喊了她一声。秦韵竹抬头,眼睛还挂着泪。
梁经岫身躯怔住。
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梁经岫上前几步问:“谁欺负了你?”
秦韵竹看见他,不知怎么哭的更凶。
双臂再次揽住他,她踮起脚,声音**无助悲悯:“没人惹我,梁经岫,你让**会儿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