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行军间多讲解下通信塔光缆维护,果然这不成器的小子走了神,当即砸了过去,骂道:
“有想法就承认,孬玩意儿,漂亮姑娘哪个年轻小伙子不喜欢?”
“您不是反复强度不许咱们战斗兵搞事么?”
被反噎了一句,许国峰额头拧巴着,吹尽霜风的眉头一下子就露青筋了,他毫不尴尬,继续骂道:“二十六岁后允许结婚,像她这样牛叉的姑娘,不预定轮得到你?”
“嗨,我说,老军士长。”沈如松乐了,先转身往后叫了声“跟紧!不许东张西望!”然后竖起大拇指,朝着自己傲然道:
“工兵第一士官学院里三百多个毕业生,我排名第十四,优秀毕业生的礼仪短剑我可是有的。”
军队里论资排辈,哪一期哪一年算的最清楚,谁是xx年的某军校第几名,将来晋升时说不定就看这个,如果是天海军事大学毕业生的前六名,只要不中途倒霉球嗝屁了,板上钉钉一个上校起步。
但沈如松这点小成绩怎么可能会被老军士长放在眼里?他嗤笑一声,也不多打击人,指着陈潇湘说道:
“喏,你眼前这位,人家步兵第一士官学院,第一名毕业,学校里就拿了个三等功,人家玩狙打靶,子弹穿着孔对着过去的,满环,帽子抛起来,不落地就能打中帽徽,你有她能耐么?”
“还瞧不上人家,当心别人哪天照着你来一枪,擦着你两撇胡子都烧没了。”
看许国峰一副嘿嘿坏笑样,沈如松耷拉着眼皮,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去驳这个老不尊的老哥们,真就私下里玩笑开的大,平时训练又一点情分不给。
许是感受到有两个一老一少的雄性生物对自己的注意,陈潇湘果真扭过头,轻风撩起她的两边额发,乍看像极了小鹿茸茸的幼角,在冰蓝的天空中跃起荡下,她那双黑澄的眼睛露出些许困惑,似乎是那种林间的小梅花鹿望见松树下边的秃毛狼,天性上觉得有威胁,然而现实,又认为自己可以一尥蹄子踢飞它。
沈如松习惯性地抿嘴笑了下。
于是陈潇湘狠狠一勒缰绳,马嚼子卡得她的马原地止步。
她寒声道:“1班的!加快速度!保护好咱们的工兵!”
“工兵”两字咬得极重,步兵们当即一阵哄笑,他们的马术娴熟,“吁”“哈”“嘿”地两下马鞭就策马绕着工兵转了个群。
个别胆大的甚至冲着女工兵的马**上拍了一巴掌,吹着口哨疾奔离开。
让众人闹了会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