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这便是像少爷你这等勋贵,入朝为官的途径。”
甄健这么一说,李长空便明白了。
在大乾,爵位是爵位,官位是官位,各自的俸禄是不一样的。
就像李长空的老爹李逐峰,不仅有着武陵侯的爵位,还在兵部当差。
这样一来,便能拿着爵位和官位两份俸禄!
而寻常勋贵子弟,若是上进些的,便都会去参加这每年一次的校阅。
毕竟,这大抵是勋贵子弟们能为官的唯一途径。
当然,若是懒散些的,便干脆不去。
只在家混吃等死,等着袭承爵位。
就像李长空这样...
当然,还有一些人也不去,不过却是在暗暗积攒实力,以期一鸣惊人,一举斩获金腰带或是金砚台。
要知道,这金腰带和金砚台说是说由兵部和内阁颁发,但实际上,却是要过皇上的眼的!
也就是说,若是能在校阅中表现得当,便算是入了陛下的眼了。
这今后的前途,岂能差得了?
于勋贵子弟而言,这校阅便相当于是科举,甚至...比科举还要重要些许。
琢磨清楚校阅为何物后,李长空便琢磨了起来。
自己这副身子,先前尽干些荒唐事,亏空得有些厉害。
况且就算不亏空,他前世一个考古学生,顶多会两式军体拳,如何比得过那些自小习练武艺的勋贵子弟?
看来,若是不出意外,自己应当是要参加文试了。
至于武试.....,实在不行,还是直接放弃得好,免得上台挨揍。
想清楚之后,李长空便又将甄健喊了过来:“那阳城侯之子朱犇,平日里可有什么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