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的摸上脸颊,摸了一手的潮湿。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这些该死的鸟…”
嘎嘎嘎…从他头顶铺天盖地的飞过一群又一群的鸟。
鸟屎炸弹,随机而下….
等它们离开后,地面上,衣服上,房檐上全是鸟屎。
张同和他的友人正巧站在室外的庭院中,被兜头兜脑的淋了个正着。
“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啊。”张同奔溃至极。
这也是他们所察觉的异常之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别墅区时常看到成群结队的蚁兽迁徙。
这还算好的,最可怕的是天上飞的鸟兽….遮天蔽日的从其而过,然后就像是现在他们所遇上的一样。
这一片住的都是富人,因为这个原因,许多都已经搬回了城市中心。
张同没走。
肖建军之所以会信了他胡诌诌的借口,也是因为他说的半真半假。
张家的那一摊子事,大家都看破不说破,都清楚明白的很。
他在家的地位很尴尬。
长子长孙,又是原配留下的孩子,却不受父亲喜爱。
家里老头子倒是偏爱他几分,但也不多。
毕竟,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张家的血脉不是。
他现在也算是被流放到了这所郊区的别墅里了。
所以,他才对老爷子的提点这般在意。
据他了解,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同样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只是没当回事而已。
等友人离开,张同又认命的捏着鼻子,将庭院打扫干净。筆趣庫
染上一身臭味,身上刮去一层皮,才从浴室中出来。
穿着浴袍,站在落地窗前,张同的眼神突然一凝。
院子中间,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就那么孤孤单单的站立在原地。
他敢确定,在五分钟前,这里还没有任何东西。
张同快速的下楼,围着纸箱绕了好几个圈。
自己也没买东西啊,他有点拿不准这是什么玩意。
好半晌,都不敢去动纸箱子。
直到他看到纸箱上一行微小的字:桑桑杂货铺。
有点眼熟….
终于,他回想起来,这不就是老爷子让他们去抢购的那家拼夕夕的店铺吧。
距离他给肖建军打电话应该不超过二十分钟吧。
他有常识,现在的快递速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