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吊着一口气了。

“达塔尔，林怀书来了，现在你可以说是谁伤了你吧！？”齐雯雯问。

“林.....怀......书，不......小.....七，我....对不....起你！”

林怀书赶紧上前扶他，把齐雯雯替了下来。

“别急，你慢慢说！”

达塔尔脸上的血都干了，手臂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都快流干了！

“是.....我....杀..了老林！！！”

此话震惊了林怀书！

“大......小.....姐。对....不....起，我.....其实....是..他们安排在番郡的...........卧底，专门......负责....处理..处理犬兽...这些....年是我杀掉了入选.....番郡的犬.....兽，然后送到...欢喜...食坊....,接送....小....七...的马车....车夫也是...我....杀...的，是...我将马车...顶到碎叶...湖里的！”

凤迎雪心态蹦了，“是你，难怪马车散架了！原来是你 .....”

“迎雪，让他说完！” 齐雯雯打断了凤迎雪。

“这些.....年来，番主待我....不....薄，我还.....！我对不......起他，......对不 .....起番郡！大...小姐...对不起！！！”

达塔尔终是咽了气，法相在他身后烟消云散。

达塔尔在番郡超过二十年，齐雯雯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林怀书虽然恨，但是人已经走了，而且死前忏悔，齐雯雯都没怒斥于她自己更不能为了老林而责骂一个将死之人！

齐雯雯更多的是失落与无奈。

爹死了，番郡被杀的七零八落，达塔尔也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她还能怎么去追究，怎么去生气！

经历了大悲之后齐雯雯有些无感了。除了林怀书。

“林怀书，如果不是他就没有我们俩什么事儿了！”

凤迎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也没管齐雯雯的表情。

林怀书想的不止这些。

“我们要追究的是到底是谁对达塔尔下的杀手！”

齐雯雯非常理性。

“雯雯，正好，晚上的时候我约了白眉仙人，到时候我们让他老人家给我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