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
紧接着,房子剧烈的晃动起来,一块红布从门的缝隙中飞进房间,又迅速飞出窗户,落在鸟人手上。
红布?
红布!
我想起了,这块红布是盖着雕塑的那块红布!我将它从雕塑身上揭开以后,随手扔到了地上,就再也没关注过。
等雕塑里的六耳九尾怪死了以后,这红布就和大部分的蜡烛一起不见了,我也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块红布居然并没有消失,而是藏在了房子里面!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那其他的那些蜡烛呢?也都藏在房子里面吗?
奇形怪状之物和雕塑战斗的时候,这些蜡烛每熄灭一支,就会发出哀嚎声,好像在喊着疼。
我当时还觉得奇怪,蜡烛会感觉疼吗?
这时候,我才骤然想起,那些蜡烛该不会……根本就不是蜡烛吧?
它们或许是一个个妖怪鬼魅,它们趴在地上,被我踢到的时候,嘶吼着:‘疼啊!疼!’
我被自己的想象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的生活好像一辆永远不会停下的列车,“乌突突”的释放着黑烟,驶向永远的黑暗之中,无法回头,也不能回头。
因为我的后方,是更深的、更绝望的黑暗。
鸟人拿着红布,翅膀一张,卷起飓风,和人面兔消失在天际。
冥冥之中,我听见他同我说了一句:“小心食梦貘。”
我皱着眉头,佯装镇定的将窗户关上,想要回过身安慰两女。
无论如何,我毕竟是男人,屋子里的这两个女人需要安抚。
她们一个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一个刚刚被泼了满身狗血,应当都不好受。
然而,当我回过身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