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能随手给她一张镇婴灵符,让她学着画。
等她见到我身上发生的怪异之事,就会自行离开了。
她兴高采烈的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还不停地问我,什么时候陪她去做绝育。
“闭嘴!”我冷声喝道:“不用做绝育,不许看贴吧,什么时候学会画符了再说。”
她被我吼了一点也不生气,反倒笑嘻嘻的,圆圆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用手拄着下巴,认真说道:“师父,你真帅。”
我眉头紧锁:“不许叫我师父,我教你,你给我钱。就当做你买我的课,叫我赵瑞就好。”
她微微点头:“好的,赵瑞师父……”
“……”
张庚醒了以后,看到白洛歆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上下打量她一圈儿,直咽唾沫。
他低声同我说:“大师,这么快就把人接来了?牛B啊!另一位呢?他什么时候来?我给你们做饭吃……啊,不对,我先订个三人床……”
“什么另一位?”我没听明白张庚的意思。
张庚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怼了怼我的胳膊:“大师,跟我就不用装了,就昨天那个外卖小哥啊,眉清目秀的……”
“……”
我觉得,自从认识白洛歆和张庚,我每天无语的次数显著增加。
我一巴掌打下去,张庚捂着脸,一脸无辜。
我懒得理他,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静修起来。
白洛歆白天去医院照顾董锦姝,晚上回来学画符。
一张镇婴灵符,她画了一百多遍还不会,画到最后,手抖的厉害,嫩生生的手指上满是红痕。
又惨又笨。
张庚鞍前马后的溜须拍马,一小时问我一次要不要喝水,两小时问我一次要不要吃饭,满脸谄媚。
要不是确认这家伙只喜欢大胸大**,或者长得好看的美女,这会儿我都怀疑他对我图谋不轨。
我又做起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