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来的,要在我们当中揪出犯罪嫌疑人!”
我不置可否。
张庚眉头紧皱:“赵哥,你就告诉我吧,我因为这事儿,晚上都睡不着!”
不愧是记者,永远走在八卦的最前线。
我觉得张庚不应该当新闻栏目的记者,他适合去当狗仔。
我想起刚才王立清毫不客气的将我按在地上,不由得冷声说道:“父子关系。”
张庚一怔,没反应过来。
我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微笑:“我是他爹。”
张庚瞪大了眼睛,连连摆手:“赵哥,这可不兴玩伦理哏啊,开玩笑的吧……”
我似笑非笑睨了一眼张庚:“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
张庚咽了口唾沫,大概是想到了自己经历的不寻常,又想到了我很少说假话,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赵哥,你不是才十八吗?”
我理所当然:“对啊,我上辈子是他爹。”
张庚恍然大悟,仔细观察我和王立清片刻,小声嘀咕着:“你别说,你生的儿子还挺白的……”
这就信了?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刚才所有的愤怒和郁闷都烟消云散。
张庚也跟着笑了起来,偷偷说道:“那他还得管我叫一声叔叔啊,没想到,没想到啊,出来一趟,辈分儿涨了,嘿嘿……”
张庚笑的**兮兮的,好像偷到了灯油吃的老鼠。
王立清和季风站在越野车前面,正在讨论如何处理那头半死不活的鹿。
干尺蹲在地上,伸出手指,戳了戳鹿角扎进眼睛里的地方,然后双手捧住鹿头,将它微微抬起,俯身下去。
她隔着口罩,结结实实的吻在鹿的嘴唇上。
这可不是风景画里,充满诗意的亲吻;也不是宣传海报上,人与自然的和谐。
这是一幅种冰冷的、腐烂的、令人作呕的画面。
鹿的嘴角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浸湿了干尺的口罩,鹿的耳朵竖了起来,不住地旋转。
这头鹿浑身发着抖,好似见到了猫的老鼠,听见了狼叫的兔子。
它在害怕。
干尺充耳不闻,她的手上疤疤癞癞的,红一块青一块,看起来很是丑陋。
干尺在亲吻这头鹿,隔着口罩亲吻。
季风和王立清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尤其是季风,他吓得躲在王立清身后,后背被汗水濡湿。
张庚打了个哆嗦:“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