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张庚、白洛歆和耿承平像牲畜一样绑起来,放在后备箱,或者车顶……”
“**!”我痛骂一声,气的咬牙切齿:“我现在就去找他们!”
干尺也不阻拦,只是戏谑的说道:“赵瑞,你是没看见,当你魂魄离体的时候,白洛歆刚好苏醒。
她发现你没了呼吸,愤怒而悲伤,拿出包里的菜刀就向王立清砍去。
她的眼眶通红,面色扭曲,她大声痛骂着王立清,同时双手疯狂抡动,那模样……啧啧,看起来就是一个疯狂的精神病人。”
“……”我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放进了即将喷发的火山里面,滚烫的岩浆烫的我浑身发麻。
痛苦和悲伤萦绕在我的周围,我甚至能够想象,那一刻的白洛歆该是如何的绝望和无助。
她对我的心思,我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却一直不断地避开,不停地后退,因为我的心那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只能存得住一份情,我无法回应她。
可她就好像是想要越过大海的蝴蝶,想要征服火焰的飞蛾,想要跳脱出去的稻草人,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她该是有那么的痛苦和仇恨,才会面向一个手中有枪的警察举起菜刀,不管不顾。
我的心脏明明停住了跳动,却觉得那么疼,那么麻。
干尺饶有余兴的看着我变换的表情,我的痛苦好似成为了她最好的养料,她舔了舔嘴唇,让毫无血色的嘴唇变得肉嘟嘟的,泛起了水光。
她继续说道:“可惜,她太嫩了,手上的菜刀只是普通的菜刀。王立清轻易地躲开了她的攻击。
王立清笑着对耿承平说,只要他能让白洛歆手上的菜刀报废,王立清就放耿承平一命。
耿承平闭紧眼睛,双眼中流出暗红色的血液,白洛歆手上的菜刀扭曲变形,成为了一堆废铁。
王立清轻易地将白洛歆按压在地上,伏下了身,你猜,他干了什么?”
我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别说了……”
干尺没有听我的,笑着说道:“他扒光了白洛歆的衣服,舔了白洛歆的脖子几口,然后将她绑了起来,像是绑一头猪一样。”
“别说了……”我的声音干涩而嘶哑,钻心蚀骨的疼痛顺着我的血液流淌。
白洛歆,一个天真善良,甚至有些圣母心的小姑娘,被当众扒光了衣服,她该有多无助,多羞恼,多崩溃啊!
“但是,”干尺话锋一转:“白洛歆没有哭,她只是痛恨的盯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