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圆拈了一块牛肉放进碗里,再瞄一眼拿红酒当凉白开的丝雨和鹏飞说道:“还是阿姨理解我。”
“我们虫虫要是有你一半优秀就好了。”
“妈妈,夸人你就夸人,你怎么还损起人了?”夏虫虫愤愤不平地说道。
“阿姨,虫虫的思想也不肤浅,他的脑力也可以碾压梓虚市少儿界。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小圆圆不慌不忙地说。
“什么原因?”世界顶级学府顶级商学院MBA毕业的谭若梅竟被一个五岁小朋友牵着鼻子走了。
“因为他是您和夏伯伯的儿子啊!”冷圆圆这一石二鸟的马屁拍得轻重适度、位置适宜,拍出了时代新高度。
那边夏鹏飞与冷丝雨喝得正嗨。
“丝雨,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种酒量。”
“彼此彼此呀!你脸色也没变!”
“咱们继续!喝!”
夏鹏飞举杯咚地一声趴在桌上。
“这下喝趴了,”冷圆圆看向丝雨,“姐姐,你自己什么酒量你心里没数吗?为什么要为难飞哥哥?”
“是他想灌醉我好不好?”冷丝雨一语道破玄机。
“没事,我让何师傅把他弄上楼去。”谭若梅掏出手机想打电话。
“还是我来吧!”冷丝雨略一使力就把夏鹏飞扛在肩上,“鹏飞很瘦,一点也不费劲。”
“姐姐,你的脚?”
“我的脚没事。”
谭若梅也赶紧在冷丝雨一旁扶着鹏飞,替丝雨带路。
冷丝雨肩上扛起夏鹏飞就跟搭了块洗脸巾似的轻松,她右脚有些隐隐作痛,但她咬牙忍住了。
“慢点,”谭若梅的脚步反而跟不上丝雨,“丝雨,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呀?”
“您若练十二年的沙袋,您也跟我一样。”
“二楼,这边走!”谭若梅追上丝雨,将丝雨带进了二楼夏鹏飞的卧房。
正在这时,谭若梅的手机响了,就跑出房接打电话。
冷丝雨把夏鹏飞往大床枕头上一扔,替夏鹏飞麻利脱了鞋,又扒了他的校服,先不急着为他盖上被子,而是站在床边拿看国宝一样的眼神审视着夏鹏飞的睡姿。
冷丝雨上去捏一捏夏鹏飞帅得祸国殃民的脸蛋,星眸灼灼,语声含嗔,“想灌趴我?连门儿都没有!”
放开那张脸蛋,又去捏夏鹏飞挺拔的鼻子,“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你倒是别趴下呀!在我背上我就该把你往地上狠狠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