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这家伙曾在国外学过特工技艺,能文能武,是一个狠角。
吴大用觉得这铁枪就是一莽夫,因为只有莽夫才看不明白现在白家及龙江的形势。还击?怎么还击啊,难道白家真的可以与**对着干?白痴。他看了一眼神情激奋的铁枪,阴阴笑了笑,端酒喝了一口,缩了缩脖子,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听白上文继续咧咧。
“呵呵,大局观和还击没冲突啊,也没必然的联系,老爷子要求我们有大局观,万事要忍,我们忍啊。但是…别人呢?我们能要求别人忍吗?”白上文笑说,吴大用觉得他笑的非常诡异。
这小子想干嘛?他又瞒着老子干什么阴鸷的事了?
吴大用这个一身侍三主的货,从上次白上文瞒着他指使水狗对丁红雪下黑手之后,他就开始对白上文产生警惕及疏远,当然他也明白,白上文所以瞒着他,也是对他产生了嫌隙,只是两人都没说破,在外人面前,依然还是一个扮演忠臣一个扮演英主。
白上文阴鸷的笑容告诉吴大用,这小子一定又在使坏了。
“白少,别人忍不忍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铁枪不如叫铁棒,真是一碌棍那么蠢笨,别人表面没关系,可以暗中有关系啊,自己人在外人面前也可以是别人啊,只要是别人,他干什么,是不是影响白家的大局,老爷子管不上啊。蠢材。
“哈哈,老铁啊,现代社会,你不能只懂得打打杀杀啊,要懂得用脑。谁告诉你别人的事不关我的事?假如别人也是我们的兄弟呢?”白上文笑说。
“啊…明白了,白少,别人干了什么啊,快,快告诉兄弟们,兄弟们最近都憋屈得要死了。
“听说了吗?罗山那个可恶的**今天办什么鬼联欢晚会,参加的都是大老板啊,哈哈,如果大老板们因为参加他的**晚会生病了,你说他们会怎样?那**又会怎样?”白上文哈哈大笑,兴奋得很,差点就要手舞足蹈了。
“生病了?不明白。反正,如果那些老板有什么事儿,大家肯定就不会再相信他了,如果老板们出事,他肯定要被上级处分。”铁枪挠了一下头说,“不过,我不明白,他们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这会儿,除了铁枪,大家都明白了什么回事,吴大用的脸色变了变,心里暗叫不好,这**要下毒…竟然敢在联欢晚会上下毒,参加的都是大老板还有县里的官员啊,说不定市里也派了人参加,天啊,如果他们出事,县里市里能善罢甘休吗?
他**,这是作死啊,不仅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