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上面。”
“并不是。”梁京白将她手里的碗筷叠到他的手里,“他以前只做了两个。教给我之后,我又做了两个。”
“你也会?”黄清若并未刻意隐藏自己对此的惊叹。
梁京白说:“你现在戴的我现在戴的,就是我做的。”
“那你刚刚又说是冕师傅做的。”用得着谦虚?
不过这不是重点,黄清若继续发问:“冕师傅怎么会的?你刚刚说这是文物?”
“嗯,文物。”梁京白将餐具交给前来交接的丹拓,然后折回身,“我们先进去。”
黄清若以为他的意思是,这种涉及行业机密的事情,要小心点不能外泄。wap.bΙQμGètν.net
所以她亦步亦趋地跟着梁京白进去了里间的卧室。
结果梁京白带着她走到床前,让她躺下。
“干什么?”黄清若立刻因此回忆里夜里他的欲求不满。
梁京白拿起有过使用痕迹的一管子药膏,又拆出了几根棉签,示意一眼她的腿:“我看一看。”
黄清若自己之前已经看过了:“没多大的事,一点擦伤而已。”
嗯,擦伤。摩擦的擦。
她不是个细皮嫩肉的人,都禁不住他来回地摩擦,到刚刚为止都还红红的。毕竟夹的是一根和烧红的铁棍没有区别的东西,还好几次。即便他只是隔靴搔痒,也怪……强悍的。
强悍,一个只有在那种时候才能和梁京白联系上的词。
好比“娇嗔”,也只有在不受控间,才有机会和她挂上勾。
梁京白用最清淡的语气表现出最强势的态度:“躺下。”
黄清若:“……”
“边给你涂药边继续聊。”梁京白补充了一句。
黄清若问:“从你那里了解一点事情,都是要用条件换的,是不是?”
梁京白平平地说:“没有你用身世要挟我离开霖江,来得会谈条件。”
黄清若说:“那我不想听了。”
梁京白的语气突然柔和了一分:“小七,别耍脾气。”
“……”黄清若又受不了了。
黄清若受不了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个诱G贩的语气?”
而且对象得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少女,才会被他所迷惑。
偏偏她不是。
无论未经世事,抑或少女,她都不是。
梁京白反问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