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和护卫都被吓一跳。
反应过来赶紧去拦。
沈知蕴一脚踹开挡路的人,呵斥,“滚!”
“主君!主君!”
沈平山身边多年的侍从严三百赶忙冲进屋里,才刚推开门就被身后上来的沈知蕴一脚踹进来屋里,脸朝地栽了进去。
进门一看,沈平山刚在与姜姨娘颠鸾倒凤,白花花的两团肉在床上交缠。
“啊!啊——”姜姨娘惊吓大叫,尖锐的嗓子刺耳无比。
“逆子?你要反了!”沈平山赶忙披上衣服下床来。
屋里关着窗户,拉着窗帘,光线不亮,他下床才看见沈知蕴的样子。
白带系青丝,头发半披,眼神阴翳,直直地盯着他,手里拿着长剑,如同来索命的地差。
沈平山不由腿脚一软,但气势又不能下去,“你要干什么!你要杀了你老子吗!”
沈知蕴提着剑直直冲过来,沈平山大惊,往后一退挨住了床榻。
那剑从沈知蕴手中脱出,飞向了沈平山。
沈平山惊得瘫坐在床上,那剑擦过他的面门扔到了床上,挨着墙掉在了姜姨**身上。
“啊!杀人了!”姜姨娘尖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若再叫,这剑就会刺入你胸膛。”沈知蕴冷冷地说。
姜姨娘噤声了,在被窝里颤抖着,眼泪鼻涕全冒了出来。
“下床……滚!”沈知蕴张口,屋里寒气又重了几分。
姜姨娘连滚带爬地扯着被子滚下了床,那剑刚刚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见血了啊!
她就这样裹着被子跑了出去,万事都不如性命重要。
沈平山坐在床上,双腿吓软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别忘了,你刚从诏狱出来……”
沈知蕴走到沈平山面前,嘴唇开合,平平淡淡,似是询问,“你可知我母亲此刻如何?”
沈平山不明所以,“在珍静居躺着,不然还能干什么?”
沈知蕴深吸一口气,“我母亲去了。”
沈平山心里一惊,磕巴着说,“何,何时?”
“在你和那女人白日宣**之时。”
沈知蕴不由闭目。
母亲啊,你为何就是如此看不开,看不开你这放不下的沈家,你维系的夫妻之情,你那狼心狗肺的夫君,到底是个什么烂心烂肺之人……
“我问你,你昨日去珍静居带的羹汤,是你叫人准备的?”沈知蕴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