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贞沐脸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以他对李绚的了解,李绚这么开口询问,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的,他这么问,肯定有他的道理。
那么信鸽的数量变化,究竟能表现出什么来?
「信鸽,就是消息。」李绚一句话,直接点破了信鸽背后的秘密:「信鸽起飞多的,说明和外界联系密切,信鸽起飞少的,其实与其说和外界联系不密,反而不如说他们和外界联系非常的谨慎。」
「钱家在婺州各县都有矿产,若说整个婺州,除了官府和天阴教外,谁家的武装护卫最多,钱家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所以这也导致了天阴教一直在盯着他们。」
李绚冷笑一声,说道:「钱家不仅有人,甚至还有财,只要能够吞并整个钱家,那么天阴教的力量就能够迅速膨胀,甚至快速的和官府抗衡。钱家自己也知道这点,自然和四方联络密切。」
「王爷的意思是说,天阴教真正针对的并不是东阳的上溪金矿一座矿,而是钱家在婺州的所有矿山。」丘贞沐惊了,他没有想到,天阴教的布局竟然这么大。
李绚点点头,说道:「这不奇怪,因为换作是本王,本王也会这么做的,这一点其实在洛阳的时候,本王就已经和余叔父就商量过了,所以抵达婺州之后,才会展开了一系列针对性很强的行动。」
一切,早在洛阳的时候,李绚和余泽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丘贞沐恍然的点头,但随即,他忍不住的问道:「那么羊氏呢?」
「羊氏历来人丁稀少,虽然说几乎各个都是英才,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但凡是死伤一个嫡系族人,就都是他们整个家族难以承受之痛。」李绚侧过头看向了余泽。
余泽微微点头,说道:「如果说想要在婺州选一家最好下手的,如今看来也只有羊氏了。」.z.br>
「但也没有那么绝对,谁知道羊氏是不是表面上的掩护,真正核心另在他处也说不定。」李绚抬头看向了李竹,沉声说道:「对各家的盯防还要继续,看接下来几天,谁家的动作最违背往常,那么谁家就有可能真是天阴教的内贼。」
当然是内贼,李绚从一开始就已经算了天阴教在婺州州衙之中,必然会有暗线。
只是他没有想到,如今的婺州,几乎有一大半人都是天阴教的教徒。
这等于整个婺州,几乎有一大半人,都
是天阴教的眼线。
「属下奉令!」李竹对着李绚认真的拱手,然后抬起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