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这么对他们。
杜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磨破,恨得咬牙。那几人就不怕他们回家后,家里人找他门麻烦吗?
他厌烦的看了一眼,此时已经被冻的瑟瑟发抖,脸色灰白,骑在马上也是摇摇欲坠的少年。wap.bΙQμGètν.net
要不是这个便宜表弟窜的,说尉迟奕和姜晨熙他们几个看不起他两,自己也不会从后面打他们骑的马。
造成现在这样,被人罚在冰天雪地里骑马,直到他们认识到错误为止。
而且,还要感受到他们说的是实话才行。
这样的惩罚标准,恐怕也是人家把他们玩够了,才能被放过吧。
五个少年中唯一没有发牢骚的,此时只清清淡淡的看着前头,骑着马奔跑,好像不知道冷和累似的。
要是安歆看见必然会怀疑,这样眼神坚定的少年,怎么会做出长街纵**事。
不过此时安歆正坐在被围的凉亭里,吃着下人送上来的糕点,听着冷向白弹的琴,看着朱时景和黎子瑜对弈。
站在朱时景身后的三个臭皮匠,可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品质,
热烈讨论朱时景下步该下在哪,才能战胜黎子瑜,抬头对上被吵头疼的大师兄轻描淡写的眼神,统统选择了闭嘴。
果然低调的天赋狗,最可恨。
看着朱时景换一个人下棋,依然被虐的死去活来,安歆笑了。
对于外面几个少年的家人,怎么都一天了,还没有找来。
安歆表示那关她什么事。
就从她进入这个庄子的时候,这个问题她就不担心了。
皇庄谁敢轻易朝里闯。
就算这静水庄园,没有写皇庄两个字,那谁又敢在庄子的正厅用黄色做牌匾。
安歆猜测,这应该是皇帝老子私人的庄园,也不知到让她暂用的那个脸白的人。
是有意,还是故意。
安歆觉得他是有意,也是故意,给她暗示。
这几个大官勋贵家的少年,她可以放心大胆的惩罚,后面有人给她兜着。
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老皇帝又怎么真的把她架在火上烤,那还是人干的事吗?
司夜霄这个皇帝还是有良心的,也许,但是,可能,那个良心也不太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