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拧断了手,又被陆惟踢到重伤,再挨板子,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天天派家里的老娘女人来军营门口哭,要陆惟赔银子赔命。
章毓卿诧异了,“可叫大夫过去看了?”
“叫了。”陆惟面沉如水,“邹宾是沈寿山的远房亲戚,军营里的大夫畏惧他身后的关系,都说他病的极重。”
章毓卿又问道:“外面的大夫呢?”
“也看过了,虽有伤,都是皮外伤!他装的!”陆惟冷笑。
章毓卿喝完了药,觉得神清气爽,拍着胸脯表示,这事包在她身上。
“我随你去看那个什么宾!”章毓卿说道。
陆惟问道:“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不装病?”
章毓卿指着自己,笑的黑泥满满,“也许你不信,我其实是个神医,药到病除!”
两人带着二三十个侍卫到了邹宾家里,把邹宾家后院挤的满满当当。
邹宾的老娘和夫人连同五六房小妾哭声震天,都说是陆惟打死了她们的儿子/男人,要陆惟赔命。
章毓卿左右打量着还算华贵的邹宾家,再看看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女人们,琢磨着邹宾这官当的可比陆惟舒坦多了,生活质量吊打陆惟这个四品都司。
邹宾则是躺在床上,瞧见陆惟来了,斜眼看了看,连礼都不行,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怕是不行了,没有机会再见到统制大人了,日后我死了,统制大人问起来,你们只管照实说……”
陆惟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若这人不是沈寿山的亲戚,他早一棍子抽过去了,哪容得下这种下三滥如此蹬鼻子上脸。
跟着陆惟章毓卿过来的书记官颤巍巍的说道:“邹大人,陆大人给您送药来了!”
“送药?送什么药?我不吃!”邹宾脸色一变,“我这病无药可治,请来的大夫都说治不好!”
章毓卿说道:“你们请来的大夫都是庸医,水平不行,肯定治不好!”
邹宾没想竟然有女人的声音,伸长脖子一看,顿时眼都直了,没想到陆惟身后还藏着一个美人,把他家都映照的光彩亮丽了几分,比家里的女人们加起来都好看!
“这位是陆大人的夫人。”书记官介绍道。
邹宾眼中的欣赏之色变成了遗憾,不过其实也没关系,等沈寿山弄死了陆惟,他就可以接盘美丽的陆夫人了。
“我们请的怎么会是庸医!”邹夫人尖着嗓子叫道,“不知道陆大人从哪里开的药,就敢说我们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