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成了阶下囚,他非但没有害怕,还冲章毓卿气定神闲的笑了笑。
章毓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会儿上,村长带着人押着那小男孩过来了,惶恐的跟陆惟和章毓卿赔礼道歉,说一时不慎,没看住这个孩子,险些叫他坏了大事。
男孩奋力的扭着,妄图挣脱束缚,大声骂道:“你们都是官府的走狗!你们会遭报应的!”
村长气的大骂,“这位都司大人是不一样的!他来了之后咱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他们抓景仪哥!他们就是坏人!”男孩嗷嗷叫道。
村长小声说道:“你景仪哥要是没做坏事,都司大人能抓他?”
别说他,村里人谁不嘀咕杜景仪在外面到底干什么营生?能劳动都司大人亲自来抓,这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啊!
章毓卿看着男孩手中的弹弓,再看看侍卫们淌血的鼻子,暗自心惊。
天色黑沉沉的,仅有一点点积雪的微光,根本看不清楚,而那男孩子竟然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精准的打中侍卫们的鼻子!
他之所以打鼻子,那是因为大家都穿的厚,他打被棉衣包裹住的地方根本没用。
这等惊人的视力和准头,还有敏锐的观察力,就是军营里训练多年的弓箭手都比不上!
章毓卿呼吸急促起来,看着小男孩眼冒金光,吩咐侍卫,“把他也带走。”
村长惊了,赔笑道:“夫人,他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
旁边的一个妇人痛哭出声,扑通跪下来给章毓卿磕头,“夫人求您饶了他吧!他不懂事,我打他给您出气!”
地上一直没吭声的人开口了,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我说都司夫人,你们不是来抓我的吗?现在已经抓到我了,又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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