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敷衍成这样,毫无诚意,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郡王恼恨的说道,“对戍边的功臣都如此猜忌,他们是不是想未来满朝尽是金永康之流!”
陆惟说道:“我也不是为了他们才尽心守卫边境。”
“我从京城出发的时候,胡人使节也到了京城,还同以前一样,倨傲无比,竟然还叫嚣着大夏君臣不仁不义,害死他们的太子和那么多士兵!”郡王说道。
陆惟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这不符合常理。”
胡人是战败国,对大夏这个战胜国不说卑躬屈膝,好歹也要夹起尾巴,胡人使节如此架势,完全不畏惧大夏帝王尊严,着实让人思索不透。
“胡人使节到了京城后,我就上路了,不知道皇上如何应对他们的。”郡王长叹了一声。
送走了酒醉的郡王之后,陆惟匆匆回到后院,满心欢喜的要去寻章毓卿说话,却发现章毓卿的房间已然熄灭了烛火。
陆惟抬头,月已经上了中天。他和郡王这一聚,竟然聊到了深夜。
第二日一早,众人便启程往宝川赶路。
一路上风餐露宿,陆惟都没找到机会跟章毓卿单独谈话。
直到离宝川城还有约莫百里地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众人停下来生火做饭。
突然远处传来马匹的嘶吼声,还有惨叫声和哭喊声。
章毓卿惊的寻声望过去,然而树高林密,什么都看不到。
方芩立刻带着十几个侍卫骑马冲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回来报信,说旁边州县的人在赶杀手无寸铁的百姓。
“他们疯了吗!”章毓卿惊怒道。
陆惟冷声问道:“为何杀百姓?”
侍卫也是一脸怒色,“那些百姓本是他们州县的人,想要拖家带口的投奔到咱们宝川来,那些人一路追过来,宁可杀了他们,也不让他们进到宝川!”
自从陆惟和章毓卿来了宝川,宝川的变化日新月异,不仅吏治清明,还减免了许多赋税,百姓们日子过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口口相传,来宝川投奔的百姓越来越多。
但章毓卿还是第一次听说竟然有别的州县的官员杀害百姓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陆惟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侍卫说道:“方大人阻止了他们,说不会再叫他们杀一个人,让我回来报信。”
“我过去看看。”陆惟说道,利落的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