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战功还有吗?所以啊,小金大人可不会放弃南阳!咱们呐,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在零陵?”金永康惊了,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会不在零陵?”
“你可真是有本事!”金永康大骂道,“好好的城池在你手上丢了!金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叫我如何跟皇上和太子殿下交代?”
这人不过是会投胎,投到了嫡母的肚子里。可惜人生的运气都用在了投胎上,脑子蠢的令人发指。
连同暂时退守南阳的几十万朝廷军,把不大的南阳城挤的水泄不通,路两边或坐或站或躺的挤满了士兵。
金永修忍无可忍,轻蔑的看着他,“我都退守南阳了,皇上怎么可能还在更前方的零陵?”
金永修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南阳知府衙门,“皇上就在那里。”
金永修和副官都没再搭理他。
“皇上在哪里?”金永康心惊肉跳的问道。
章毓谦也是两眼发直,战战兢兢,他还是头一次离血淋淋的战场这么近,一想到一墙之隔就是江夏叛军,他险些要昏死过去。
偏偏皇上和太子就喜欢这样的人,觉得金永修是自己人,陆惟就是外人,不可信。
金永修之所以能坐火箭飞升到二品,不就是靠平叛江夏王有功,从江夏叛军手上收复了几座城池么!
昏黄的灯笼光下,金永修脸上有股几乎要压不住的暴戾凶悍之气。
他又不是金永康那个**,怎么听不出来这女人挑拨离间,煽风点火。
这小股逆贼端的可恶,来无影去无踪,甚至一夜反复几次,叫他们苦不堪言。
天上还飘着小雨,尽管沿街的店铺都已经被征用了,但依旧安置不下这么多士兵,没能挤进屋里的士兵们只能在外面淋雨,一个个脸上满是残兵败将的颓废麻木之气。
金永康也被点醒了,恍然大悟,“怪不得命都不要了也要守住南阳!”
“不管你在凉州怎么呼风唤雨,到了我这里,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惹祸上身!”金永修冷冷的说道。
金永修身旁的一个副将说道:“江夏逆贼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件攻城利器,零陵和武陵的城门都被那利器撞坏了!这两天虽没有大军攻过来,却总有小股逆贼骚扰!”
说罢,他招招手,示意章毓卿从马车上下来,跟他一起进知府衙门。
章毓卿手拿团扇摇了摇,微微一笑,“不敢当!”
“要走你走,我和皇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