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哭起来了?我,我也没说你什么啊!”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章毓舒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十来岁的少女瘦瘦小小的站在那里,鼻子眼睛都是红的,巴掌大的小脸十分可怜。
杜景仪伸手拍了下钟鹤的脑门,歉意的说道:“这小子是个愣子,不会说话,章姑娘大人大量,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钟鹤摸着脑袋,诚心诚意的给章毓舒道了歉,说他是个粗人,才开始读书没多久,有失礼之处让章毓舒莫要跟他计较。
“不不不!”章毓舒慌了,摆着手,“是我失礼,我,我不该来的!我这就走!”
杜景仪笑眯眯从身后拿出一个小巧的锦盒,递给了章毓舒。
章毓舒并未伸手,茫然的看着他。
“在我们夫人心里,你是不一样的!我们夫人是真心把你当妹妹的。”杜景仪小声说道,“这是我们夫人给你的小礼物,拿着吧!”
章毓舒接过了锦盒,回头看了眼守在牛车旁的丫鬟婆子,都在那嗑瓜子聊天,并未注意到这里,便悄悄的将锦盒藏到了袖子里面。
“小鹤儿,把章姑娘送到家。”杜景仪吩咐道。
章毓舒刚想说不用,那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少年一个起步飞跃,纵跳上了大门口处拴的马上,动作干脆利落,潇洒如风。
钟鹤策马走在章毓舒的牛车旁边,章毓舒掀起车帘,偷偷看着眉目舒朗,身材结实的少年骑在高头大马上,心中十分羡慕怅然。
男孩子可以走出家门,打拼天下,当自由的风。
而她只能被困在章家的后院,日复一日的忍受章夫人的打压欺辱,直到长大后,再被章家随便嫁给一个什么人……
也许是给一个人做妾,延续她母亲的悲苦命运,被主母磨搓至死,也许是嫁给章家需要笼络的人做正妻,不论如何,她都身不由己。
章毓舒手里捏着章毓卿给她的小盒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委屈茫然的颤抖。
街道上嘈杂,钟鹤听到声响,转头诧异的问章毓舒,“你刚跟我说话了?”
“没,没有!”章毓舒慌忙摇头。
钟鹤挠了挠头,“没有吗?那就好。”
章毓舒莞尔一笑,夸奖道:“你骑马骑的真好!”
“这算什么?”钟鹤爽朗的说道,“在我们宝川,我只能算一般水平,很多骑马骑的好的,能在疾驰的马背上站起来呢!”
章毓舒惊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