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只小了三岁,翕动着嘴唇,到底没敢说什么。
陆悦一开始还哭的震耳欲聋,后来哭累了,趴伏在香案上哭的抽抽噎噎,也没人敢过去把他从香案上放下来。
秦氏壮起胆子说道:“大少爷,悦儿他是说话不好听,可这几日我跟温姨娘……”
“闭嘴!”陆惟冷冷的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章毓卿摆了摆手,仆妇堵了秦氏的嘴,摁到了地上。
秦氏的两个儿子看着亲娘灰头土脸的被压在地上,激动了起来,手脚都在颤抖,却没敢张嘴。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搬出去,没有我和夫人的允许,不许踏入这里一步。”陆惟冷声说道,“陆慎,陆怡,陆愉和陆恒住军营操练,温氏和秦氏带着陆悦生活,不得踏出院门一步,否则当奸细处理!”
陆慎惊了,“怎,怎么是奸细!再说,姨娘他们又不是犯人……”
“啧!”陆惟牙有点痒,一挥手几个侍卫如狼如虎的扑了过来。
陆慎吓的一**坐到了地上,结结巴巴的叫着:“大哥说的对!按大哥说的办!”
陆惟有点遗憾陆慎如此识时务,不然就可以把陆慎也痛揍一顿。
姨娘们和陆家庶子们哭哭啼啼的收拾行李去了。
陆惟拉着章毓卿的手往内院走,冷不丁碰见了两个站在那里的姑娘,亭亭玉立整齐划一的蹲下,柔声细语的说道:“给表哥请安。”
一个穿着嫩粉色的罗裙,圆胖脸,涂了厚厚的胭脂水粉,胸前鼓鼓的,很有一番风光。
另一个就清雅多了,素净的淡绿色高腰襦裙,搭着纯白内衫,面容清丽冷淡,气质出众,腰肢纤细,就像是绿玉瓶中绽放的一朵白梅。
陆惟吓了一跳,才发现家里除了姨娘和庶弟们,又多了两个不认识的女人,“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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