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凝噎,这话虽然是为她着想,但她真的一点都没办法感动起来。
叔老太爷听不懂什么蝗虫不蝗虫的,不耐烦的说道:“你一个后宅女人,管泥腿子种地的事做什么?我侄孙堂堂二品大员,还能短了你一个女人吃喝嚼用?要我说……”
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怎么连个仪式都没有?
陆愉探头探脑的看了眼军营里面,偌大的校场上已经有上万的士兵在操练跑步,步伐有力,喊着口号,震天动地。
“陆惟……陆大人呢?”陆慎拉着分管中饭的人问道,“我是陆大人的亲弟弟!你带我去见他!”
动作做的乱七八糟,又被校官毫不留情的抽。
那些蝗虫飞起来后遮天蔽日,甚是恐怖。
“人是陆大人下令抓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能耐放人?您还是去找陆大人吧!”章毓卿说道。
章毓卿接待了他,丫鬟们上了茶。
然而他顶着大太阳到军营门口时被拦住了,任他再怎么嗷嗷叫自己是统制大人的亲叔爷爷都没用。
“进这里面?”陆慎问道。
“不知道,穿的挺人模狗样的!”
这跟预想的风光授职的场景不太一样啊……
陆惟派人去给叔老太爷的说辞则是进了军营就开始做事,日夜都要呆在军营,不能回去了。
叔老太爷中气十足,要求章毓卿赶紧把两个表姑娘从大牢里放出来。
很多老百姓也不愿不敢扑杀蝗虫,因为蝗音同“皇”,怕若是扑杀了蝗虫,皇帝会降罪他们。
赶车的士兵把他们交给了一个校官,便走了。
等了好一会儿,陆惟才从军营出来,面沉如水,手扶在腰间的刀柄上,显然已经按捺不住火气了。
“阿惟啊!”叔老太爷如同见了救星,指着门口守门的军士骂道,“这群臭兵痞子居然拦着不让我进去……”
陆惟闻言大怒,“住口!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将士,你再羞辱他们,军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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