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上掉下去,两人脚下就是万丈深渊,眼看凉师满脖子都是血,马上要变成血葫芦,老痒一咬牙,抄起拍子撩用尽全身力气往那面具上敲去。
咔嚓一声,灰白色的面具很容易碎裂开,碎片扑簌簌往下掉,露出覆盖住的凉师爷的脸,八条狰狞的虫腿受惊一齐要往凉师爷的嘴里钻。
老痒直接拔出**贴着凉师爷的脸就往下削,看似坚硬的壳子半点经不起碰撞,老痒一下就削掉它半截身体,连带着凉师爷的嘴皮。
“唔——”凉师爷喉咙里发出嘶吼,疼得浑身打哆嗦。
似乎削到了命脉,剩下的半截虫子抽搐了几下,动静渐渐变小,被老痒直直扎进凉师爷的嘴里戳住拖了出来。
一大团毛茸茸的黑色长条粘着黏腻的血水掉到地上,还不等老痒仔细瞧瞧,三四个乌麻麻的黑影从天而降,直戳戳冲着他的脸扑来。
老痒一手挥舞着**,一手挥舞着拍子撩,哐哐将袭击自己的螭蛊打飞。
边上捂着喉咙呕吐的凉师爷就遭殃了,一把老骨头折腾了许久,本身力气就不剩多少,又遭到螭蛊的袭击,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乌压压的螭蛊密密麻麻顺着血腥的气息往他身上爬,拍掉一只,又有更多只窜上来。
“救……咳咳救我!”
老痒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他,拍子撩一枪打出去,轰然一声巨响,近前的好几只螭蛊直接被轰飞,灰白色的面具碎片夹杂着粉尘迎面飘落。
再一枪,又轰出一大片空缺。
可是治标不治本,不到两秒,让拍子撩轰出来的一片空白岩壁立马又让后面的螭蛊占领了。
吴小邪趴在青铜树的边缘,眼睁睁看着他们陷入危机,自己却只能隔岸观火,因为吞过麒麟竭,这边的那些螭蛊对他选择性无视。
怎么办?怎么办?
吴小邪急得脑袋冒烟,却无能为力,就算割破手掌,他的血也撒不到十几米开外。
危急时刻,一只染血的银镖极速飞向对面,叮当一声直直**靠近老痒的岩壁上。
霎时间,那些螭蛊仿佛见了鬼一样,扑簌簌向周围散开,甚至不惜把同伴当成垫脚石,也要快速逃离这片区域。
老痒大喜,他身上的螭蛊也好似遇到天敌一样只顾着逃跑,被他用**扎破面具一脚一个踢下悬崖。
又一只银镖划破黑暗扎在凉师爷的腿上,凉师爷压下喉咙里的痛呼声,在老痒的帮助下处理掉没来得及逃走的螭蛊,然后像死狗一样,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