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将那两具尸体拖到了外面的走廊上,雪越来越大,很快便将尸体从头到尾掩盖住了。
张杌寻烤着火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尼泊尔,在这房子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两天前。”小哥道,“房子表层并无异样,后院里有一口深井,里面的水冻住了,下不去。”
之前在外面汪家人要对巴尔马出手的时候,小哥是突然从房子的窗户里跳下来的。
“那好。”张杌寻点头,“待会儿我们去那个深井看看情况。”
“里面什么都没有。”巴尔马突然插话道。
张杌寻回头看他,许是吃了些来自故乡的食物的缘故,巴尔马这会儿的脸色好多了。
“就算里面有东西,肯定也早被他们弄走了。”巴尔马继续道。
“他们当初对你做了什么?”张杌寻一开口,直接插刀。
巴尔马呼吸一窒,顿了半晌,才缓缓道:“你们俩都是看了我祖父的回忆录,才从国内找过来的吧。”
见张杌寻点头,他才继续道:“你们既然看了那本回忆录,自然也就知道,我马家在当时已经濒临破产,为了救我的两个儿子,我仅剩的所有家产都赔了进去,但这并没有换回我儿子的命。”
“因为这是他们一开始就为我马家设下的一个局,一个骗局。”
巴尔马缓缓讲述那段回忆,这对于他来说必然非常痛苦,但他还是讲了出来,以一种类似临终遗言的方式。
巴马尔原本的名字,叫马重山,是马平川的孙子。
当年马平川的小儿子为躲避那个诅咒一般的死局,带着剩下的族人举家搬迁到尼泊尔。
马家小儿子很有经商头脑,加上不菲的家产,很快在这里的上层社会开拓出了进展,他们家也彻底开始从事倒卖古董。
这儿的体系虽然不适合做生意,但却是一个合适的中转站,马家很快通过从内地往外转移古董,从中牟利,赚了大笔的钱财。
有一年马重山去了一趟雪区,从那里弄来一些藏南墨脱的古董,之后婆罗门家的祭司就发出邀请,让马家人前去做客。
由于生意上的往来,马家和这个贵族祭司之间还是比较交好的,马重山的两个儿子也跟祭司家的人混得很熟。
但马家人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竟是一场专门针对他们而设下的鸿门宴,甚至可以说,从他们自内陆来到尼泊尔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被人盯上了。
在马重山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