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吴邪终于穿过去站在矮桌前,再没有触碰任何一根。
手电筒的亮光照过去,干净的桌面和蒲团,同周围遍地尘埃形成了鲜明对比,吴邪的心里下意识松了口气,眼眶微微有些发涩。
他轻轻的笑了一下,这么久过去,那人龟毛爱干净的性子还是没变。
不管如何,只要知道他还好好活着就好。
矮桌的右边是一只老式书柜,上面的两排书架上摆放的是一些经卷,下方的柜子上着一把锁。
吴邪从腰带上取下拴在上面的细铁丝,拿起锁子看了看,然后将铁丝弯成一个特殊的钩状,从锁孔**去,试探着勾住里面的锁芯,没过十几秒,手里的老锁子就弹开了。
吴邪打开柜子,从里面抱出来一只密码锁的箱子,看着上面四位数的密码锁,他先试了“0912”,密码锁没反应。
想了想,他又把齿轮挨个拨转到“0503”这四个数字上。
啪嗒一声,锁扣顺利弹开,有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就像木鱼的大多数散卡设置的密码都是吴邪的生日,只是将月期和日期调换一下位置。
以前吴邪觉得可能木鱼是担心他守着那个十天半个月不见进账的小铺子,不仅不赚钱,日子久了,水电费和日常开销以及王盟盟的工资都可能把他磨成个穷光蛋。
在王盟盟从钱包里抖出最后两枚硬币,掏出裤兜委婉的表达了空空如也的意思后,木鱼非常豪横的将一张卡拍在桌子上,成功收获了两双明亮如灯的星星眼。
那时候吃饱瘫成咸鱼的吴邪还曾幻想过,假如有一天吴山居真的开不下去了,他可以把屋子直接转手让给木鱼,反正跟在他手里的时候差别不大。
木鱼成了他的老板后,就可以多添一双筷子,光明正大的养着他这个小废饼了。
在吴邪的内心回忆与酸楚交织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预料到,隔壁屋子里,有两个人正面对面坐在矮桌前,静静的听着这间屋子里的动静。
方才黑影人从窗户翻出去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钻进了隔壁另一间屋子里。
“试验结果你觉得如何?确定是他的话,什么时候开始。”昏暗的油灯下,蓝袍藏人将一杯热腾腾的羊奶茶顺着桌面推到了他的那一边。
顿了顿,蓝袍藏人探究道:“你看起来很高兴。”
“是么。”张杌寻翘了翘嘴角,抬手摸了摸蒙着眼睛的草药布条,“再等等,给他几天消化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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