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唤醒,吴邪睁开眼睛,耳朵像是被棉花堵住,他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但就是听不清,迟钝的眨了眨眼睛,仅用了两秒,大脑就迅速恢复了清明。
起身的时候搭在背上的大棉衣滑落下来,吴邪下意识伸手接住,立即意识到什么,看向周围。
原本横在房间里的丝线不知何时被收走了,他对此竟然毫无察觉。
摸了摸手里的棉衣,吴邪还是有点开心的,能想到悄无声息的进来给他披衣服,说明木鱼受到的影响可能没有如小哥那样严重,木鱼并没有被天授隐藏记忆,他还记得自己。
他随手将衣服披在身上,走到门边打开木门,正午刺目的阳光一下照进来。
吴邪稍微眯了眯眼,门外站着朗卡和陈雪寒。
看到吴邪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精神头还算不错,两人松了口气。
之前吴邪突然说要闭关几天,除了上茅房外完全是足不出户,废寝忘食到了极点,真担心哪天会给他自个儿饿死在屋里。
“差点以为你种在里面了,这寒冬腊月的,蘑菇可不好长。”陈雪寒揶揄完,把手里的饭盒塞给他。
吴邪笑了笑,接过饭盒,三人边吃边聊。
说着说着朗卡就提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近日这寺里似乎格外热闹,来了很多人。”
陈雪寒点了一根烟叼上,点点头,“不稀奇,每年差不多这个时候,都会来一批礼佛听讲的外地人。”
朗卡皱了皱眉,道:“那些人看上去是一个团体,有七八个人,吴老板闭关的这些天我还仔细观察过,发现他们的行为有些奇怪。”
“若真是来听讲经的,每日晨昏定省都得去大殿,但那些人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才会去,其他人几乎都是待在屋子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吴邪夹菜的手一顿,抬眼看向陈雪寒,“上回,白慈进雪山之前,是不是也有这样类似的一批人住进了喇嘛庙。”
陈雪寒哑然,随即摇头,“你说的是德国人,但我看那些人里目前都没有出现外国人的面孔,没太接触过也不好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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