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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大字,仿佛有着魔力一般,极尽张牙舞爪之能,竟然有着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望而生畏之后,又会本能地生出一种抗拒和厌恶之情。
当然,这种情绪上的微妙变化,很细微。
普通武者甚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潜意识之中,会有这种情绪上的变化。
哪怕是半步圣君之境的强者,若不潜心推演,恐怕也难以察觉这种细微的变化。
只有擅长灵魂之道的半步圣君,或许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看出不妥。
但,这所谓的“极短时间内”,也只是相较其他半步圣君而言罢了。
真正的半步圣君,在如今的焚天界,可都是香饽饽,谁会没事盯着这么一个牌匾不放?
所以,严格来说,除了圣君强者亲至,恐怕没人会发现,这个牌匾竟然会有问题。
古玄嘴角闪过了一丝冷笑。
“有意思,刚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么有趣的一幕。
制作这一个牌匾之人,看来也费了不少功夫。”
古玄很清楚,这一个牌匾在潜移默化之下,会对应天阁造成怎样的影响。
对于那些偶尔来买丹药的武者,牌匾并不会影响他们,但对于经常前来的武者,以及就住在这东街的诸多武者来说,影响可就大了。
他们心里会潜移默化,对应天阁生出一种抵触和厌恶的感觉,继而对应天宗的印象,也会变差。
最终,莫名其妙的,便痛恨起应天阁和应天宗来了。
恨屋及乌,应天阁做的一切,应天宗所做的一切,那自然全都是错的。
武者的世界,向来讲究快意恩仇,若有人真恨上了应天阁和应天宗,恐怕立刻就会付诸于行动,做出许多极端之事。
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应天阁的人,天天对着这么一块牌匾,自然而然受到的影响更大。
连他们,都会恨上应天阁和应天宗。
仇恨的种子一旦发芽,还是内部人员,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究竟是谁,如此痛恨我应天宗?”
古玄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当然,这个问题,注定是想不到答案了。
他当年可是惹事的高手,不说仇敌满天下,但也不是十根指头能够掰扯得清的。
想不出来,索性不想。
送牌匾的固然可恶,但这收牌匾的,怕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