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渐渐血『色』褪去,变得苍白。
阮白回到家。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如同她突然死寂的心。
慕少凌是快速生长在她心上的一块肉,可是有人站出来,这块肉长错霖方,长在你的心上是不符合道德伦常的。
怎么做?
唯有割掉。
现在终于割掉了,可是这颗心上在滴血
经过时间的洗礼,伤口会痊愈还是感染化脓,是未知的
放下包,没开灯,阮白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影『射』进来。
头疼的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也没有好转,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阮白不经意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盒烟。
还有打火机。
慕少凌抽的牌子,使用的打火机,她都见过。
既然爷爷是被他开车带去慕家老宅的,那么他一定来过家里接爷爷,烟和打火机,是他落下的吗
时候她给爷爷装过烟袋,开心的划火柴,给爷爷点着烟袋里的叶子烟。
“爷爷,我长大到几岁可以抽烟呀?”她真的以为,孩子长大也是要抽烟的,是任务,每个人都要去完成。
镇上不管男女,大部分都有抽烟的习惯,她难免认知上有了误差。
爷爷却笑着告诉她,『摸』『摸』她头:“女孩子长大了也不能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白记住了吗?”
“哦!”她真的点头。
爷爷一边着抽烟对身体不好,一边不忘多抽几口。
二十分钟前,慕少凌坐在车内,心情大抵跟她一样都是十分煎熬的,她只能不断望向车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而他压抑自己的方式,却是抽烟。
抽烟,真的能排解饶郁闷心情?
阮白不知道,在这样寂寞无聊又满心伤心事的夜晚,她很想抽一根他的烟,用专属于他的打火机点上。
抽第一口,她皱眉咳嗽了起开。
烟的味道弥漫在口腔和鼻息。
并不舒服。
心里装着的苦闷没有被排解,反而越来越严重。
用生涩笨拙的动作将一整根烟都抽完,阮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呛得还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哥,你不能再喝了”慕睿程抢下那瓶快要见底的朗姆酒。
借酒浇愁,出来买醉,这两种情况在慕睿程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