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杯水,阮白莫名的觉得口渴。
被他各种折磨的吻了将近半宿,嘴唇变得早已又干又肿。
拿过杯子喝了水,她放下杯子下床,往洗手间走的时候想起什么,突然回头,可她还没问出口“我的衣服呢”,就被男人一手扯进怀里,另一只大手箍紧了她的后腰,灼热的吻随即落下。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去抵抗,抓着他胳膊抵抗的那只手,却『摸』到了发黏的『液』体
注意力转移过去,阮白看到,他睡袍的衣袖已经被血染透了,但是因为睡袍颜『色』太深,肉眼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
在他狂『乱』的吻从她脸颊蔓延到嘴唇,再蔓延到脖颈的时候,她眼睛看到自己手指沾到的,都是他胳膊流的血
阮白突然心死。
他疯了,太疯狂了。
任由他的吻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每个地方的每一寸。
躺下去的时候,阮白绝望的睁着眼睛看着覆盖上来的他,双目澄净,带着一点点的不易察觉的凄苦颜『色』。
“怎么停了,吻够了?”
她张开嘴,问身上这个蹙起眉头盯着她的男人。
慕少凌呼吸粗重,眉目冷硬,跪在床上盯着身下的她看了半晌,冷冷的了四个字:“怎么能够?”接着,她的脚踝被男人大手攥住。
“啊。”阮白疼得叫了一声。
慕少凌睡袍的带子松垮的半散开了,他干脆直接扯开。
“又愿意了?难道李宗昨晚又让你伤心,今你决定故技重施,勾引我当靠山,去报复他?”慕少凌着气话。
阮白疼的吸了一口气,哆嗦着皱眉摇头。
至此,慕他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他想得到的,就一定得到。
昨晚她确定自己被人下『药』了,出门以后各种心翼翼,不敢接触李宗递过来的任何东西,哪怕李宗距离她一米站着,她都吓得走开。
可还是防不胜防。
这样的生活,太累了。
她只想老爸恢复健康,爷爷快乐,平平淡淡的把普通饶日子过下去,现在看来,追求平淡都变成了不现实。
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想死。
再多苦恼,再多罪恶,都让她一个人来背负好了。
死了一切都能一了百了,眼睛闭上那一刹那,肯定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不过,这辈子她跟张娅莉的儿子有过关系,死后一定要下地狱吧?会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