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他参悟,他必能用最快的速度,解读出他的“独一”。
也许,源骨上的天古独一,并非是他现在想要的道。
可是,拥有了独一之力,总比没有强。
重清无语轻笑,坐在李念的身边,拍了拍徒弟的肩膀。
哪个少年不热血,想当初,他也曾一怒热血上头,豪情万丈的干了些破例的事来,徒弟经此冲动,实属正常,毕竟……人生还嫩!
“师父聚阵抚琴三千载,已损本源,为何不在鸿蒙池疗养?”李念问。
“年纪大了,伤筋动骨,没那么快好,多一时少一时无碍,倒是担心徒弟啊。”重清语重心长地叹道。
“我?”李念不解,重清微笑,转头看着徒弟刚毅的面孔,欣慰道:“多像的一张脸,你的眼神和你父亲一模一样,尤其在与人厮杀之时。”
李念不语,多么亲切又陌生的一个词,他至今还没有见到过父亲的真容。
“我和你说一件事。”重清道。
“师父请讲。”李念端正坐姿,认真聆听,无论何时何地,弟子永远是弟子,师父永远是师父。
“想知道你为何生下来一体多魂,饱受轮转折磨,而你的姐姐却没有这般吗?”重清谈吐儒雅,目光柔和,透漏对弟子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