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再次暂停。但此时没人敢说什么不对,就连辛双清也闭口不言,移花宫的名号在整个西南地界是响当当的,无人敢得罪,更别说无量剑派这种不入流的小势力。
怜星虽然没有邀月的霸道,但在心底上还是觉得高人一等,只是对着众人点了一下头就此离去。
来到邀月下脚的院子,怜星感应到邀月此时正在修炼,就没有打扰,而是看向江枫问道:“江公子,你能和我说说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吗?”
江枫没有隐瞒,将这段日子的事情与怜星讲述了一遍。
当听到邀月与邢昱同乘一骑时,她的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难道姐姐喜欢上了他,姐姐此前可没有和任一一个男子有过身体上的接触,更别说同乘一骑了。’
又想起花云舞与自己所说的话,她暗自嘀咕,‘难怪师父说师公身边有许多狐狸精,原来如此。’
她心思虽动,却并没有打断江枫的话。
江枫最后说道:“早上邢先生因为有要事已经赶往中原了。”
“什么?”怜星抬头看向江枫,“你是说邢昱走了?”
江枫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走了。”他心中有些奇怪,‘怎么这位怜星宫主也在乎邢先生?’
屋中,邀月炼化药力的速度比邢昱预料的要快上不少,不过半个白天的时间,她就将莽牯朱蛤丹的药力炼化完毕,感觉了一下自身,确实省下了近半年的苦修。
一张俏脸上不免露出些许笑容,幅度却非常小。
刚好就在此时,她听到了怜星的话,面色一变,屋中之门破碎,倩影飞身而出。
一双眼睛冷冷地看向江枫,“你再说一遍,邢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江枫看向邀月的眼神,整个人怂了下来,回答道:“今天早上,我去前庭广场之时听左掌门说的。”
此时,邀月心中暗恼不已,口中银牙紧咬,“我说他怎么这般好心,原来是要趁我练功不备之时独自离去。我早该想到,纪惜惜体内毒素被拔除之时他在这里就没有丝毫牵挂了才对。呵呵呵,呵呵呵!”
笑声有些阴冷,江枫有些瑟瑟发抖。
邀月转头看向江枫,“他有说他去哪了吗?”
江枫见邀月此时的状态不对,心中想着,‘若我将邢先生的消息告诉她,邢先生怕是要遭殃。’
为了心中义气,他决定不说。
但邀月那一双无比冰寒的眼睛却让他如同掉落进寒冰深渊一般。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