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怎么可能会有那一天呢?”
“我也,我也不希望有那一天,可是……你也看见了,也知道了……能够友好一点地对待我的兽,结果到最后都会站在我的对立面……我真的,真的好害怕,好害怕你也……”
话还没说完,他就扑在了我怀里全身颤抖,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我不会这么做的……绝对不会。”
我也把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对他轻声安慰道。
一时之间,我们两个的体温叠加,让我出了不少汗,但我仍然不打算和他保持距离,而是任凭他紧紧抓着我的身体不放,弄得我痒得快要抓狂,任凭他的泪水和鼻涕都流到我的肚子上,让那种本就湿漉漉的糟糕感觉更加肆虐,也任凭他身上的桂花香气越来越浓烈,让我逐渐地窒息。
我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因为他需要我这个“超大号抱枕”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他。
直到……
“嗯?你们两个,这是在干深么?!”
基托内从浴室里跑了出来,一脸震惊而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刚想说“没你的事”,但路杰却放开了我,然后背对着基托内,不让他看他那悲伤又紧张,一片片泪痕和鼻涕开成了璀璨的花海的脸,支支吾吾地说道。
“你……你洗澡实在是太慢了……我,我冷,所以,所以才抱着娄鸣,取暖。”
“取……什么?what'sthemeaningofthis?”
他好像并不懂得“取暖”这个词在金都国语中的含义。
“就是……我很冷,想要从娄鸣这里warmmyself,好啦!你清楚了吧?!既然,既然你清楚了的话,那我,我也去洗澡了。”
紧接着他也用古语给基托内解释“取暖”的含义,之后就垂下头冲进了浴室。
随后就是浴室里花洒头喷出水流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和隔着磨砂玻璃门和雾气,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他的,一动不动的身影。
“娄鸣,他……他怎么了?”
基托内仍然用他的奇怪腔调说话,我无奈地干笑几声,然后打开了电视,心想基托内这家伙也到底是真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事,还是假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事呢?
“让他一个兽冷静冷静吧,你就别打扰他了。”
我一下一下的换台,换台,换台,把按电视遥控器的按键,当成了一种味同嚼蜡的,用来消磨时间和放空自己,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