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长相当于校长,祭学相当于副校长兼教务处主任。
“走吧,过去了,别让大伙等急了,你待会儿多吃点,瞧你瘦的。”
“小墨爷要是心疼我,就让我今天喝个痛快,这怀垆旗亭的怀垆酒可是枢沧一绝啊。”
钱三好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研制阵法,连酒也很少喝了,就怕误了大事,这下得闲了,酒虫也开始窜了。
“放心,酒管够,今日大伙不醉不归。”
临近中午,飞云居的膳食和怀垆旗亭的美酒都陆续送来了,大伙就在凉亭中吃美食、品美酒、赏美景、谈美事,好不快活。
陈之墨的旁边分别坐的是陈逍瞳和钱佩鸢,陈逍瞳是陈之墨的妹妹,两人关系亲厚,挨着坐自然没什么,钱佩鸢却以一种女主人的态度坐在了陈之墨的另一边,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大家伙都知道她在追求陈之墨,于是也没多做计较。
只是那些新来的美女导购们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她们个个都想挨陈之墨近些,可陈之墨身边位置早就别钱佩鸢捷足先登了,不止这样,还把一群大老爷们拉着坐在了一起,让这些小美人们离陈之墨要多远有多远。
这些女子个个都玲珑有致,心思也挺多的,有的起身向陈之墨敬酒,有的话里话外各种奉承,钱佩鸢是惊惶不安,对每个上前与陈之墨说话的小美人都充满了敌意。
陈之墨倒不在意,他也知道这些小美人们心里有些别样心思,他无所谓,有心思不代表就是坏人,有心思的人做事才会更加卖力,人也更加机灵。
陈之墨很得体地跟这些小美人们接触着,这才让钱佩鸢放下心来。
大家渐渐喝开了,也聊开了,气氛也推涨到了高潮,大家都玩得挺开心。
钱三好见到好酒就乐得不行,多日不曾这般豪饮,让他快意得很,他甚至还私下塞了些钱币,跟陈逍瞳旁边的人换了位置,他顿时觉得有种人生美满的感觉,可以在佳人相伴下豪饮美酒,岂不快哉。
陈逍瞳也是个酒坛子,见到美酒就走不动道了,一开始闻到怀垆酒的酒香就直流哈喇子,一开喝就停不下来嘴。
钱三好见状便不停与陈逍瞳对酒,两人你来我往也算喝出了感情,本来从相识那天,陈逍瞳也是看在钱三好是酒中同道才帮他出头一把的。
陈逍瞳也没表现出之前的那般冷漠了,这让钱三好心花怒放。
其实陈逍瞳心里也明白,钱三好并非表面那般贪财好色,也不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流氓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