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志向高远、心性沉稳,做事也是谨慎稳重,用一个商人就想掌控住枢沧城,这也太大胆了些吧?要是弄不好,反而会刺激到顷焦城的门阀士族,到时顷焦城更会游离在陛下掌握范围之外了,我觉得陈之墨回顷焦城应该和陛下无关。”
杨祐德点头应了一声:“也许是我太小心了,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不敢放松啊。”
顾明泰关切地说:“杨兄还是得保重身体啊,五联盛品我们都有份,也不能让杨兄一个人劳心劳力。”
舒旷也应道:“是啊,杨老哥也别太操心了,那陈之墨翻不起什么浪的,等着他的只会是覆灭,到时皇帝陛下也不会去保一个声名狼藉的商人,他的下场会很凄惨的。”,说完舒旷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在这里,赫宁川和舒旷是最恨陈之墨的,因为陈之墨的出现,导致了他们依靠的大树不再为他们遮风挡雨了,搞个新商法和什么公平竞争,就让陈之墨抢了他们不少生意,他们恨不得搞死陈之墨。
杨祐德这才舒展开眉头,笑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时在嘉奖大会上,楚大人可是暗示过陈之墨去面圣,想来也是皇帝陛下对陈之墨不放心了,想要他给个解释,谁想这小子胆子太大了,竟然打着要回老家的幌子拒绝去面圣,这不就躲到顷焦城去了,照这么看来,陛下对于他的事还真是不知情,也应该不会跟他合谋什么。”
顾明泰接着话说:“只要横控集团一倒,我们就这件事让人告他一个藐视圣上,那时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杨祐德喝了一口茶:“痛打落水狗,那是肯定的事,到时给他罗列一些罪名,不用我们出手,陛下就会将陈家满门抄斩的,只是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横控集团就算再千疮百孔,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够垮台的,只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陈之墨还有心思带着一家子回老家,我就有些看不明白了,总担心这小子又弄出些什么幺蛾子。”
明一山劝道:“杨老哥,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话题了,要是杨老哥真不放心,那大家伙都出出力,多派些人监视陈之墨的动静,也找些关系给他使使绊子,不管他想在顷焦城做什么,咱们都不让他称心如意,这样总行了吧?”
杨祐德听了这话,坚定地点了点头:“老弟,就按你说的办,我对陈之墨这小子始终不放心,得看紧些。”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会将这件事重视起来,下来就会安排人监视陈之墨一家,也会暗中给陈之墨设障碍,只是他们到现在都还搞不清楚陈之墨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