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进思眼光卓绝、心思细腻,他仅是通过传言,就分析出了陈之墨在新商法中的推动作用,已经很不简单了。
旁边的一位李先生却不认为如此,就算陈潇横在此,他也还是要反驳乔进思几句。
“乔先生莫不是受了横小子的东西就说几句奉承的话吧,要我看来,横小子的二哥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一无官身、二无背景,怎么可能有能耐推动新商法的实施,你总不会想说新政改革都有他二哥的身影吧。”
这人的话反倒让乔进思沉思了起来,片刻后认真地说:“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自从横小子一家搬到枢沧城后,各项新政陆续推出,我想说不定还真的都跟横小子的二哥有关系。”
那名李先生失笑道:“我就开玩笑地说一句,乔先生还当真啦!你怎么不说是横小子在背后推波助澜协助陛下搞新政呢?”
乔进思很正经地回道:“横小子的能耐我清楚得很,经商做买卖他能做,左右朝廷政策,他不行。”
“他不行,难道他二哥就行了?乔先生应该知道他那二哥在顷焦城的名声吧,那可是出了名的废物啊!”
陈潇横一听有人说他二哥的坏话,立马就火了,冲着那先生就喊道:“我二哥不是废物,不许你乱说。”
陈潇横此时的身份不一般了,也没人敢说他不敬师长,反倒是李先生赔着笑脸说:“横小子别生气,我也就是跟乔先生争辩争辩,说的也是事实,并没有故意贬低令兄的意思。”
乔进思这时接过话来:“这更加说明横小子的二哥不一般,懂得隐忍的人才会飞得更高。”
李先生还想争辩什么,想想也就算了,争来争去也没什么劲,自己还不是个教书匠,不管怎么说,陈家总是飞黄腾达了,他打心里还是替陈潇横感到高兴的,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嘛,有出息了,自己也欢喜,只是最近顷焦城里的一些传言让他有些不安。
乔进思也没有再多做言论了,他从各种汇聚而来
的消息中分析出陈之墨是个能人,而且曾经他在顷焦城碰到过陈之墨,那是颓废消沉的陈之墨做了一件小事,让他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一般,果然后来就一鸣惊人了。
这时一旁还有一位范先生出来说话:“横小子,听说在枢沧城里你家遭受了不少非议,没这回事吧?”
陈潇横沉着脸不快地说:“总之我们横控集团遵纪守法地赚钱,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去。”
乔进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