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敲响。
“爷,容儿进来了......”
话音落下,门便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容贵妃披着一身皮裘,来到了朱由校床边。
她的称号是容贵妃,这会儿在外面自称臣妾不太妥当,自称容儿倒也合适。
见她走路的姿势已比下马时从容了许多,朱由校把身体往里面挪了挪,给容妃让出了位置。
“爷身上的伤,还疼吗?”
容妃上到床上,倚在朱由校身边,一边说着,一边就伸手朝伤处摸了过去。
只是她却没有柳月那么专业,这手往上面一搭,朱由校脸上便浮出了青筋。
“嘶.......疼疼疼......”
“呀,是容儿手重了.....”
容贵氏见朱由校瞪大双眼,咬牙忍疼的样子,便不由的自责起来。
她眼珠子转了转,嘴角莫名浮现一抹笑意。
“爷,忍着点。”
“受了伤,吹两下就不疼了。”
说完,她的脑袋便消失在了朱由校的面前。
下一刻,温热的气流,吹拂在伤处,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出现了...........
(你们应该不爱看这个!)
次日一早,朱由校睁开眼睛时,容妃还在沉睡着,他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想翻身起来。
可就在这时,柳月的声音在一旁传来。
“爷,您先等一等。”
朱由校转头看去,只见她就立在床边,身旁还放着一个托盘,显然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好奇的问了一句。
柳月福身一礼:“爷和容娘子身上都还有伤,得先涂了药再穿衣,所以奴婢一起床就过来等着了。”
说完,便端起托盘走了过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拿着药瓶便开始忙活。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清楚,只是当被子掀开的瞬间,那股子石楠花的味道,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上头.........
这味道太上头了!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先是用温帕子擦去了伤口附近的秽渍,又在上面敷上一层玉灵液,最后又拿出消过毒的纱布,小心的在朱由校腿上缠了几圈。
忙完这些之后,才伸手拿出来了被丢在旁边的大裤衩子。
“爷,奴婢伺候您更衣。”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