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配得上!”
他的声音极大,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像是被打开了水龙头,和着鼻涕一起涌了出来。
这番操作,看的朱由校都直咧嘴。
**的!
前些天咋没见你哭的这么伤心?
还有.........
谥号这件事,本来没什么,按照朱由校的意思,确实应该给孔衍植弄个说得过去的谥号来堵住文人的嘴。ъΙQǐkU.йEτ
可偏偏孔贞运提出来的这四个谥号,完全就是狮子大开口!
想到史上得到这四个谥号的那些先贤,朱由校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抄起镇纸,当惊堂木似的拍在了桌上。
啪的一声,镇纸当场断成数截,崩飞的碎片,将常服都划出一道口子。
鮥瞳见状,那张脸瞬间变的紧张无比。
“皇爷,可曾伤到哪里?”
他说着,快步来到朱由校跟前,想要伸手擦探。
可朱由校却没空搭理他,一把将鮥瞳推开之后,指着孔贞运冷笑道。
“你是说.......孔衍植能配得上文正?”
“他孔衍植是什么档次,也敢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的范仲淹相提并论!”
“还有文贞!”
“他哪里比得上人镜魏征?”
“再说文忠!”
“远有苏轼、欧阳修,近有张居正、杨廷和!”
“他孔衍植,也配与之并列?!”
“就连被追谥文献的那些人,也个个都是为国分忧的良臣!”
“可朕听说了什么?”
“曲阜孔家不惜重金招募乡勇,可在贼军破城之时,三万乡勇倒戈者十有八九!”
“这就是他孔衍植的德?”
“若他真的有德,为何人心向背!”
“贼军破曲阜,单单从孔家就抄出了白银数百万两!黄金珍宝不计其数。”
“替他向朕讨谥号,你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他孔衍植就算还活着,怕是都得再羞死一回吧!”
孔贞运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提议会得到这样的结果。m.bīQikμ.ИěΤ
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个谥号罢了,既不发饷又不给俸的,皇帝肯定会大手一挥,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
可他却忽略了一点,若是谥号如此随意的就给出去,那不止是对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