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等人在军士的引领下,七拐八弯转过几个小巷,来到了一座外表看似废弃的大土房子前。
推门进去,里面竟还搭了一个圆帐篷。
帐篷周围有吐鲁番士兵守卫着。
他们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只因这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和药材的气息。
腹罨疗法虽然在蒙古代代相传,但真正运用的也不多见。
这些士兵虽然是蒙古人,但也是头一回见到,那画面看着确实太过诡异。
信王闻到这气味,不由抽了抽鼻子。
“信王殿下,大汗,请!”
“阿黑麻就在里面。”
引路军士非常恭敬的撩开了门帘。
信王在前,阿都剌因汗在后,接着是瓦尔德斯等人,纷纷进去了帐篷内。
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只看到一只骆驼的轮廓。
信王眉头微皱:“怎么是只死骆驼!”
“信王殿下,别靠近!”
阿都剌因汗似乎已经猜到一些。
额日勒钦见此脸色难看至极,悄悄退到众人身后。
不想却被一个强壮的身躯给挡住了。
“大札鲁忽赤,这是要哪儿呀?”
额日勒钦回头一看,挡住去路的人正是阿都剌因汗长子阿不都拉哈。
“大殿下见笑了,小人只是内急想去透透气。”额日勒钦换上笑脸,又退了回去。
却听阿都剌因汗吩咐道:“取火烛来!”
亲卫很快拿了一个点亮的烛台进来。
信王捏着鼻子和那死骆驼拉开了一段距离。
当烛台的光亮照过来的时候,直接给他吓得又后退了半步。
“本王操!”
此刻,唯有老哥教的这个词,才足以表达出他内心的万马奔腾。
谁能想得到,这骆驼的肚子上,还挂了个大脑袋出来。
这他**到底是个人驼妖,还是骆驼精!
瓦尔德斯见他如此反应,好奇心大起,也伸了个红脑袋过来。
“渥槽她个圣母玛利亚,甚么魔鬼!(葡萄牙音)”转身一顿拍打自己砰砰乱跳的小心脏。
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产生恐惧的联想。
若这里只是一个死人,甚是血肉模糊的,
wwω.ЪiqíΚù.ИěT他俩都这样见惯了战场血腥场面的,也不至于这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