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一扇窗台前停下,窗外是小小的花园,凋谢的菊花只剩下黑色的枯枝,像是一丛丛在雨中高举的鬼爪。
小屁孩伸手从探进顾北拎着的袋子,挑了一下之后,还是取出了芬格尔的那瓶可乐。
毕竟其他人的饮品多少有点不太正常。
“哇,超辣罐装关东煮,还是热的,你的品味不怎么样啊。”
“只是拿来体验当地的风土人情而已,”顾北耸耸肩,“反正不是我吃。”
“也对,”路鸣泽点点头。“加图索家的大少爷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碰日本料理了。”
“那不是很好。”
“你这家伙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多谢夸奖。”
医院的走廊当中陷入了停滞,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活动,唯二能够行动的人也只是靠在墙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但是如果能够透过衣服直接观察两个人的身体的话,就会发现他们的身体不约而同地紧绷起来,就像是八角笼里的两个相互防备的拳击手,随时都可能冲着对方的脸来上一拳。
路鸣泽“噗呲”一声打开可乐,然后把拉环挂在了一个护士的无名指上:“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顾北打了个哈欠:“怎么说?”
“奥丁抢走了赫拉斯的骨血,但是那里边没有龙骨十字,这代表着赫拉斯没有跟随那具身体一起死去,他的灵魂寄宿在了其他的地方。”
“但是赫拉斯本身没有结茧的能力。”
路鸣泽灌了一大口可乐,然后打了个嗝,这才继续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死去的黑王,能够操控命运的存在有三个。”
他看着顾北:“你、我、奥丁。”
“同样的,在灵魂方面造诣不不凡的人也有三个,”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顾北,“你、我、赫拉斯。”
“白王也很擅长这种事情吗?”
“那就是他掌握的权与力,”路鸣泽把可乐喝干,“不然他也不敢将自己寄宿在圣骸上。”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里的空瓶子像是投篮一样对准了一边的**桶。
“啪嗒——”
没进。
“切~”
路鸣泽走过去捡起瓶子,又走了回来,把空瓶子塞进顾北手里。
“你这算是欺负盲人吗?”顾北指了指自己的眼罩。
“并没有,我只是单纯在欺负你而已。”路鸣泽的声音非常理直气